月色下。
数匹快马快速朝石头城行进。
远远跟在这几匹快马后面,是近五十人的山匪马队。
跟在这五十山匪后面,隔了好几里的是近两百号山匪,三五个人手里举着快要燃尽的火把,喘着大气,往石头城奔赴。
石头城的前哨一发现那几十人的马队是奔着石头城来的,就立马点燃狼烟,并派出传讯的骑兵,给城里报信。
由于月光的光线,不足以让十里开外的狼烟被城墙上的哨塔看见,还是骑兵将这个讯息带到了石头城。
“敌袭!敌袭!快通知范统领!”
传讯骑兵一边用手里的半燃着的火把给城里打信号,一边大喊。
城墙上看出来报信的是自己的人,就快速将这个讯息传到范增耳朵里。
等到那几匹快马接近石头城时,石头城城墙上已经是灯火通明,在那光亮之下,是一个个人影。
绑在张田鱼背后的谢居忍着剧痛,看到了城墙上的这一幕。
“这……石头城……还真是铁桶……一个。”
谢居不由感慨,算是觉得他做的选择没有做错。
就在张田鱼跟谢居五六人快接近城门边,一只带火的箭射在他们前面,警告他们再靠近就进入石头城守备的射程了。
“快通报城主!龙虎山二岗主和四岗主前来求药!”
张田鱼勒住缰绳,禀告来意,并示意他们身上没有带武器。
范增也是不敢拖延,立马派出人去给城主府送信。
“城主真是神机妙算啊!”
范增望着城下又来了一批山匪,多有感慨,敬佩李弦平的智谋。
等到李弦平出现在城墙上,谢居跟老四带下山的人也是喘着粗气,出现在城墙上人们的视野里。
所有人都在等走后面的那两百号山匪。
这几匹马不错!
李弦平看着底下站在最前头的那几匹马,有些心动。
驮着两个人,还能把后面的甩这么远。
那些后赶来的,不等弄清楚状况,就被他们的岗主命令着主动缴械,抱头蹲好。
他们心里都疑惑:我们还没站稳,怎么就成了战俘了?
李弦平等手下的人,将场面控制了,走到谢居跟老四跟前。
“他日你们二人若是有异心,所要遭受的痛苦必定百倍有余你们今晚所受的痛楚!”
李弦平语气冰冷,仿佛如寒冰一般,锥刺进两人的心脏,给他们本就难受的心脏,巨大的冲击。
“奉贤为明!谢居不敢生有异心!”
谢居忍着身体的剧痛,单膝跪正,极其坚定地朝李弦平行拱手礼,认主李弦平。
老四有样学样:“奉贤为明,徐奔绝不敢生有异心!”
李弦平态度缓和,点了点头。
“各拿出一文钱,交到我手中。”
李弦平摊开手掌伸向两人。
两人看不见的是,夜梅手里的剑已经紧紧握在手里,他们稍有杀心,就会立马人头落地。
两个人诧异地掏出身上的钱,全部交到李弦平手里。
李弦平刚刚收下他们的钱,他们的腹痛感都是消失。
“难道他真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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