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你的人在本城主的地盘上,行刺本候,差点要了本候的性命,这事情在场的人可都是证人!”
李弦平依然将主动权抓在手里,而且一口咬定,刚刚那个差点要了李弦平性命的刺客就是马成的人。
如果马成不识趣,那他可以更过分一点,把这脏水,直接泼到马成头上。
李弦平就是跟他明牌玩,他李弦平不仅是这石头城的城主,他李家还是世袭的勇平候,在他的封地上,以及他刚刚施展的手段,把他马成关进石头城的监牢都是小菜。
马成本就有些忌惮李弦平,见李弦平态度如此强硬,也是尽量放低身姿。
“李城主您冤枉本官了,这都是这白眼狼的师爷,”马成瞪了师爷一眼,一脚把师爷踹到李弦平脚下,“收了那人的好处,才把那人放到本官身边,给了他行刺您的机会。”
师爷捧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李弦平面前。
马成擦了擦额头的汗:“这点小意思,就当给李城主抓药的钱?”
马成的这一试探,李弦平看也不看师爷手里的银票,还是满肚子怒火瞪着马成,等待马成继续表现。
一百两看不起谁呢!
得加钱!
“好你个李弦平,我吓唬人的时候,你还尿裤裆呢!”马成心里早就开始宣泄对李弦平的不满,明白李弦平不依不饶就是为了狮子大开口。
“啊!本官看李城主这伤伤得不轻,”马成假惺惺地关心李弦平,打量李弦平耳朵的伤口,“您看这样,本官先回去把要紧的公务办了,再托人给您送五百两的药材钱?”
他李弦平的命在马成眼里就只值六百两。
听了这话李弦平虽然很是生气,但是为了下一步计划,他忍了。
李弦平脸色稍微缓和,指着师爷:“这刺客当真跟你们没有关系?”
马成:“当真!”
师爷:“千真万确!”
李弦平将刘臣叫过来,手里拿着纸笔,递到马成手里。
马成心里想着:“好小子,还信不过我,以后可别落下把柄在本官手里。”嘴上笑着说:“李城主做事真是一丝不苟啊!”
马成老老实实在纸上写下欠条,并签了字,摁了手印。
李弦平态度一下就客气多了,开口说:“马县令过奖了,本城主这伤眼下不打紧,百姓吃饭的问题才是天大的问题。他日李某若是有事相求,还希望马县令能在一旁出手帮协帮协。”
马成心里:“哼!个毛头小子还不依不饶起来了,咱走着瞧!”
马成依然把刚刚他虔诚跪拜李弦平,向李弦平许愿的这一茬给忘到脑后了。
马成:“一定!一定!”
师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原来马县令跟这刺客完全不相识,”李弦平把两人的协调结果高声说出,“那马县令回去一定要多加留意,这刺客都贴身跟在马县令身边,保不齐那龙虎山也会对马县令这样的父母官动手。”
马成:“是!是!是!”
师爷:“李城主提醒的是!”
李弦平也是观察到这个马成对龙虎山格外得在意,不管是之前那两个龙虎山的山匪被供出来,还是他刚刚提到龙虎山,这个马成都是有些不自在地额头上刚刚就被擦掉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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