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平惋惜的是这么群乌合之众就浪费了他一次言出法随的咒文。
“厚明,你……”
李弦平不等貂蝉问完,按住她的嘴唇。
因为这已经是她问第三遍了。
李弦平微笑着摇摇头。
虽然言出法随好用,但是对李弦平也是消耗极大。
“蝉儿,你说这雷是天雷?还是……”
李弦平发现貂蝉眼角的泪挂不住了,便起身帮貂蝉擦去泪水,问了这个问题。
貂蝉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厚明跟小蝉没事就好。”
李弦平听出貂蝉眼泪的另外一种感情,自昨天起,貂蝉就一直闷闷不乐,见到李弦平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知道貂蝉多半是受了哪些逼迫李弦平的人的影响,想跟李弦平说出她的真心话——如果她嫁给山匪,能让他李弦平没事,还能让百姓免遭龙虎山的迫害,她是愿意的,也算报答李家的养育之恩,让养父在天之灵安息。
“没事啦!”李弦平将貂蝉抱在怀里安慰,向她坦白:“这雷是我引的,所以我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过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蝉儿的注意了,来一个我劈……”
这回是貂蝉按住了李弦平的嘴唇。
“不要乱讲,以后不要随便乱劈人!嗯?”
看着貂蝉期待的眼神,李弦平笑着点头答应。
对于这次天雷,貂蝉相信这是李弦平引来的。
两眼相看间,两人好似约定好,对于这事以后在他人面前,心照不宣。
夜梅静静守在李弦平房门前,以后在城主府他不用一直保持隐身状态,持续消耗。
过了许久,李弦平脸上恢复血色,如正常人一样红润。
“怎么样?我说蝉儿身上的香味能让我快速恢复气色,”李弦平嬉皮笑脸说着,凑到貂蝉颈部深深闻了一口,“是吧?”
貂蝉好不容易不去顾及这些,这惹得她脸又泛红起来,沿着床边往后挪动身体站起来。
“嗯。”
貂蝉也彻底安心,从李弦平的房间里出来。
关上门后,貂蝉朝夜梅点了打招呼,夜梅则不为所动。
因为李弦平已经告知了貂蝉,夜梅是他的贴身护卫,不会有危险,貂蝉也就不太害怕,对于夜梅的不搭理,貂蝉也是有心理预期,径直走向厨房,给李弦平做些好吃的。
但是这几日,李弦平一直在往外面掏钱,他老爹给他留的一百两已经见底,作为一城之主的他,青菜就白饭也是吃不了多久了。
——
由于石头城的监牢实在容纳不下俘虏的二百余山匪,范增便将俘虏悉数收监在石头城存放税粮的仓库。
这也带来一个很大的隐患——如果这些山匪私下集结,发起暴动,看守这些山匪的一队府兵是完全拦不下来的。
这让范增跟刘臣商量许久,也是没有替李弦平想出好的预防方式。
直至太阳渐渐西落,被关着的山匪已经耐受不住粮仓闷热的环境,开始变得愈加躁动起来,随时会不满这里的环境发动暴乱的时候。
“城主到!”
范增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一样,喜出望外,迎接李弦平。
“城主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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