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报信的士兵打量了大厅内的三人,凑到李弦平耳边将事情小声说给李弦平一个人听。
府兵:“龙虎山的山匪在城里犯了事。”
龙虎山,李弦平有些印象,等搜寻了一番记忆,李弦平依稀记得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把龙虎山的匪首给擒住斩杀了,龙虎山也被父亲给端了。
难道是没有斩草除根,仇家来寻仇了?
前身把心思全花在书上了,一心想着读圣贤书,辅佐君王,还乾坤一个朗朗大汉,让百姓安居乐业。
李弦平想来也觉得好笑,腐朽的王朝是不可救的,它身上的弊病绝非一朝一夕形成的,那又怎么可能一下子肃清根骨里的问题。
唯有推到重建,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革命至上。
李弦平打发了三家商户家主,这才急急忙忙跟着府兵前往办事衙门。
刚到衙门前,李弦平就见到衙门外围着好事的人,到不是太多,毕竟地里的庄家对他们来说才是天。
刘臣见到李弦平来了,急忙出来迎接,给李弦平说明眼前的紧急。
底下被绑着的山匪很是神气,还不时带着打量的眼神盯着李弦平看,没有半点畏惧李弦平这个一城之主。
山匪旁边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年轻妇人畏畏缩缩地哭泣,不时抬头张望李弦平。
“这人是龙虎山的山匪,今天来城里买米,把那家的妇人给害了。”
听着刘臣的话,李弦平有些诧异,他还没来这个山匪倒是一早就招了,觉着这个龙虎山来头不小。
听完刘臣对眼下情形的分析,李弦平算是明白来龙去脉。
近些年景越来越差,举旗反抗的人如春笋般冒出,石头城的府兵几经朝廷征调,加上重税,石头城如今加上范增也只有府兵一百零一个。
龙虎山因为易守难攻,聚集了一帮新的山匪,有了新的匪首,加上贪官暴敛强征,落草为寇的越来越多,龙虎山的实力越来越强,加上龙虎山将周围的山岗悉数吸收,如今龙虎山光一个岗的小头头,手里就有近百手下。
石头城的实力于龙虎山就是鸡蛋于石头,实力相差甚大。
这个歹人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光天化日之下,害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被抓了还如此神气。
李弦平衡量了一下,眼下这事,实在有些抉择难断。
按照律法,办了这个歹人,绝对会跟龙虎山起摩擦,而且李弦平觉得这个歹人绝对不是因为龙虎山的名气在猖狂,肯定另有原因。
要是拖着不办,那李弦平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将天然无存,从此以后,被拿去跟那些满肚子黑心肠的贪官污吏比较。
李弦平决断好,拍案带着怒火喊道:“升堂判案。”
“贼人,叫什名谁?”李弦平斥问歹人道。
“回官老爷,小的姓张名三。”叫张三的歹人虽然跪着,却仍是对李弦平没有半点尊敬。
很好!你已经是冢中枯骨一具。
“犯上不敬,仗二十!”
李弦平抓起一块令牌扔到张三脚下,并给范增示意。
范增明白了,从衙役手里接过行刑的木杖,正准备下手,李弦平叫住。
李弦平指着妇人的丈夫说:“让被害者丈夫打。”
“你们敢,我堂哥是龙虎山十三岗的岗主!”
张三挣扎地叫嚣着。
现在叫得多欢乐,待会就鬼叫得有多凄惨。
李弦平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怒火下令到:“照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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