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提出的要求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灰崎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秦岳口中说出来的话。

直到现在为止，喰种收容所中都没有关押有着级评价的喰种，但偏偏，在秦岳的口中，却提到的级这个词语，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只是灰崎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现在在思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确保神父不会失控。

并没有人秦岳等候太长时间，空旷的审讯室中，神父多奈托普鲁普拉穿着一身约束衣走进了房间中，一眼便看到了早就已经等候于此的秦岳。

“喔，又是来审讯我的吗？不过，这次你们好像是换了一个审讯措施啊。”

缓步上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岳，神父眼中神色变换，上下打量了秦岳一番：“没有带库因克，敢不带遮挡的距离我这么近，难道你不怕我杀死你吗？”

“为什么要怕？”秦岳看着神父：“如果区区一个级就能杀死我，那我早就死了。”

“级？”神父眼中露出一丝回忆之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抓我进来的那天，给我评定的等级是级，现在，已经改了么”

神父以为自己能从秦岳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他惊讶的发现秦岳却摇了摇头：“没有改，级，只是我个人对你的称呼而已。”

“所以，对于来说，不能变成枭的你，依旧是级，即便你这个级在战斗力上并不比那些枭弱。”

“毕竟，身为小丑的首领，如果你的实力不足够强大，恐怕也不能折服那些人，萝玛应该也不会将组织交到你手里，然后自己跑去咖啡店当一个服务员。”

在秦岳说出这方话之前，神父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淡笑的，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囚禁多年的罪犯，但在秦岳说出这些话后，他的脸色变了。

无论是小丑组织的存在、还是他小丑首领的身份、亦或者萝玛是小丑创始人的信息，都是秘密，如今秘密被人轻易的揭开，他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

从事神职时练就出来的职业性的微笑从他的脸上消失，眼神森冷，满是皱纹的面孔看起来无比恐怖。

一片寂静之中，无形的杀意开始蔓延，即便是通过监控摄像监视着内部情况的监狱工作人员此时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而在他们身后，一直盯着屏幕的灰崎也察觉到了这些一样，但与那些脸上满是震惊和焦急的员工不同，此时的他反而变得镇定了下来。

小丑、首领、创始人、萝玛

秦岳短短几句话中蕴含了极多的信息，其中的秘密是花上几年的时间都没有从神父口中得知的。

灰崎内心的天平开始失衡了，为了更多的信息和情报，他决定让秦岳和神父多待一会儿，即便这一会儿可能会出现一些特别情况。

神父与秦岳对视着，那数十载杀人生活转换而来的杀气四溢，几乎已经化作实质一般。

远远的看着这位资深喰种，秦岳身上的细胞开始自主运转起来，就好像受到了外界的压迫一般。

“真是恐怖啊。”定定的看着神父，秦岳感叹了一声。

“吃了几十年的人，身上的杀气居然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要是换成一些意志薄弱的人类，恐怕当场就会被你吓出精神病吧。”

看着面前浑然不惧的秦岳，神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许久后才开口：“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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