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静静的看着楼下的两人，鱼苏无声的和妈妈打了个招呼，尽管他知道对方不会给他回应，

不过让鱼苏意外的是，在他善意的点头后，妈妈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难得的有了一丝波动，

这时洪智雅突然开口，语气有些悲伤，

“或许······妈妈当时也和我一样绝望吧。”

鱼苏感觉到洪智雅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鱼苏，你知道吗，如果当初妈妈也有你这种符纸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阿姨她······”鱼苏欲言又止，

微醺的洪智雅将头靠在沙发似在回忆，

“妈妈是一个很厉害的驱魔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让我练习驱魔。”

“她说，死去的人没有躯体，只有灵魂留在这个世界······”

在她的回忆中，妈妈拉着小时候的她，

“就和寒冬里，大雪纷飞的时候，只穿内衣在雪地里一样。”妈妈很温柔的对智雅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升天走呢？像傻瓜一样。”年幼的智雅天真的说道，

妈妈笑着摸了摸智雅的头，

“当然是因为太伤心太委屈了，所以才一直没走啊。”

“只有让他们忘记了委屈，他们才能到温暖的地方去好好生活。”

“所以我们驱魔师就是为了帮助他们回到温暖的地方去啰？”

“没错！”妈妈摸着小智雅的脑袋说道。

······

“如果不是我的话，妈妈就不会死了。”

听到耳边传来的自责，鱼苏扭头看向洪智雅，发现她早已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梦呓。

“妈妈她······一定很冷吧。”

智雅蜷缩在沙发，抱着身子睡了过去，极度孤独的人在睡觉的时候总喜欢紧撇着眉头蜷缩着身子，

鱼苏将智雅脸的头发拨开，熟睡的智雅很美，比最初相见时又美又飒的她多了几分柔美，但也让鱼苏看到了她最为脆弱的一面，

鱼苏伸手将她紧皱的眉头抹平，随后抱起她朝着二楼走去，

了二楼，鱼苏微微欠身朝着妈妈打了声招呼，而妈妈似乎被女儿刚刚的呓语触动了什么，似是有很多话要说，

鱼苏将智雅放到了二楼房间的床，给她盖被子。

“阿姨有话想对我说吗？”

关门，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智雅妈妈鱼苏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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