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得子龙和国让相助,胜过得千军,今晚在帐内设宴,给两位将军接风洗尘,也正好相互认识认识。”
眼看赵云和田豫答应投降,公孙越高兴得连叫好,两人被如此重视,也觉得心头一暖。
“我二人只是降将而已,现在寸功未立,当不得将军如此重视”
“子龙谦虚了,以你和国让的才能,建功立业那是迟早的事,从明天起,你二人先入无双营,暂任军司马一职。
大军休息三日之后,将南下驰援广宗城,你和国让一起,随我前往河间郡,和平完成那里的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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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公!”
眼看赵云和田豫改变称呼,公孙越这下子更是高兴,对于和平接收河间郡之事,也越发有了信心。
当夜,为了加强对军营的控制,庆功宴没有设在渔阳城内,而是设在城外的中军大帐,文武齐至,贤达云集,济济一堂。
“大司马,您请上座,这次除了为子龙和国让接风洗尘,另外也商量后续的安排。
公孙伯圭将军父子身死,我已经命亲卫把他们送回辽西老家入土为安,首恶已然伏诛,还请大司马宽恕从者,早日让他们心安。”
“子庆将军,既然首恶已经伏诛,那事情便到此为止,稍后本官会奏表向朝廷请功,表子庆将军为前将军、冀州刺史、安乡候。
至于剩下的文臣武将,子庆将军拟个奏表,本官看过之后,若没有太大问题,会直接承奏朝廷。”
刘虞答应得很爽快,出手也很大方,反倒搞得公孙越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大司马,末将稍后会把冀州刺史治所放在中山北平,那里距离范阳也就半日路程而已,有什么异动随时都能支援,大司马也可安安心心治理整个幽州。”
公孙越一边坐到左首位置上,一边假装无意吐露出这些信息,刘虞走向主位的身体顿了顿,转过头来时虽然有所掩饰,但面色还是有些难看。
“以后有子庆将军在北平镇守,随时支援范阳,本官也可高枕无忧矣,一心治理幽州,让百姓早日摆脱战乱之苦。”
刘虞明显口不由心,看着军帐之中一群虎视眈眈的熊虎之将,忽然有种前门拒狼,后门迎虎之感,内心越发惴惴不安。
公孙瓒对异族采取严苛的态度,有野心,残忍无情,不守规矩,让人如芒在背,但性格狭隘,刚愎自用又固执己见,总还有迹可循。
但公孙越野心更大,行事步步为营,麾下又聚拢一群杰出的文臣武将,体恤百姓疾苦,若是真心合作还好,若是阻碍道路,很可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大帐内的一众文武,除了赵云和田豫面色有些难看之外,其他人要么面色平静,要么幸灾乐祸,显然都没把刘虞这个大司马当回事。
“子龙、国让,欢迎你们加入这个大家庭,今天给你们介绍一下,陈平陈文杰,为我军首席谋士,军师将军。”
陈平举起手中酒杯,朝赵云和田豫遥敬一次,赵云和田豫赶紧双手扶着酒杯回敬。
经此一战之后,公孙瓒将驻扎在城外的大军回撤,驻扎在界城之内,而袁绍大军也不攻城,只是派兵每日到城下骂阵,两军开始形成对峙。
又过了十几日之后,公孙越带着七百无双营,以及乌桓突骑第一军和第三军在界城北面二十里处停了下来,让大军安营扎寨之后,公孙越带着七百无双营来到界城城墙下,由北门进入了界城。
“大纛旗没了!”
“难楼单于死了!!”
“我们败了,快逃命啊!!!”
乌桓突骑眼看大纛旗被砍断,难楼单于的身影也消失了,顿时乱作一团,斗志全无之下,军阵很快就被凿穿。
“我还没死,这都是汉人的奸计!”
“你们的难楼单于没死,重新列阵再战!!”
这难楼单于其实也没那么不堪,武力值已经达到了91点,统帅也有86点,算是一员不错的将领,与公孙范不相上下,只能说李存武力值太高,才瞧不上难楼单于。
“存孝大哥,这次我们的目的不仅是要打败乌桓,还要将其收服,选其精锐为我征战,这难楼单于便是关键之一!”
虽然嘴里说着话,但公孙越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火龙枪”不断上下翻飞,收割着一个个乌桓骑兵的性命。
失去抵抗意志的乌桓骑兵战斗力锐减,很快又被“虎豹骑”杀穿,剩下的骑兵全部朝北方逃去。
“虎豹骑,追击!”
战斗结束得很快,主要损失的都是乌桓突骑,剩下部落的普通骑兵损失并不大,公孙越自然不能让他们回过神来,继续带领骑兵继续追击。
如此一来就形成了颇有戏剧性的一幕,人数数倍于敌的乌桓骑兵,被“虎豹骑”衔尾追击,不断有人被射杀于马下。
刚开始还有一些部落首领聚众抵抗,但都被“虎豹骑”一冲即散,到后来干脆不抵抗了,各自夺路逃命,谁要是跑得慢了被杀,那只能怪少生了两条腿。
看着前方操着东胡语的族人哭爹喊娘逃命,被追击的“虎豹骑”一一射杀,难楼单于双眼通红眼崩欲裂,终于喊出了投降的话。
“将军别杀了,我们愿意投降,请将军饶我族人一命!”
公孙家在幽州历经数世,乃是幽州豪族,又和乌桓人打仗多年,自然懂得一些东胡语。
“原来是阎中尉,这次幸好你抵挡住了乌桓人的攻击,才保全沮阳城内百姓性命,回去后本将定会向州牧大人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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