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对于乌桓人必须恩威并施,如今威已经施完,现在则是怀柔的时候了。
这次乌桓右贤王慕容恪已经表明态度,兄弟认为此人值得信任,可以扶植作为代言人,若是大哥还信二弟的眼光,就让我来处理如何?”
公孙瓒看着自信满满的公孙越,过了好一会才点头同意,不过面色却有些阴沉,显然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愉快。
“二弟,既然你觉得乌桓人能养熟,那便交给你来处理,如果他们再反叛,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会从这些俘虏里选出精锐补充兵员消耗,而且还要两万匹良马、二十万头牛羊作为此次出兵赔偿,以后乌桓人每年必须提供两万匹良马、十万头牛羊作为进贡,没问题吧?”
“大哥,我会把你的条件带给乌桓右贤王慕容恪,我想他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公孙越想了一会之后,答应了公孙瓒的要求,押着俘虏就朝乌桓山下的乌桓人大本营而去。
离开公孙瓒的队伍之后,公孙越同样寒霜覆面,虽然公孙瓒有些话没有说,但公孙越明白,他是觉得自己已经不受控制,挑战了他的威严,才会态度急转直下。
这一天虽然来得早了一些,但却在公孙越预料之中,毕竟一山不容二虎,迟早有一人要先退出。
下午的攻击惨烈了不少,关羽和张飞三次攻上城头,但三次都被麹义和颜良统领的先登死士打了下来,在城头并没有站稳脚跟。
下午的攻城战中,幽武卒第四军又有三千人战死,不过守军的战死人数也快速上升,比例差不多达到二比一的程度。
“二弟,今天幽武卒第四军战损已经接近八成,明天的攻城战他们就不用上了,接下来的战斗交给为兄就行!”
眼看即将取得实质战果,公孙瓒继续担起强攻临西城的任务,只是临西城就像大海中的礁石,任惊涛骇浪如何冲击,仍然屹立岿然不动。
接下来连续七日的攻击,临西城仍然没有被攻下,而且守军分外顽强,丝毫看不到攻下临西城的希望。
公孙瓒又搭进去一万多步卒后,总算是清醒过来,不得不撤兵返回界城,此时距离公孙瓒界桥之败已近一月。
实际上界桥之战击退公孙瓒后,临西城内的袁绍军悄然进行调动,在军师沮授建议下,调史万岁、文丑率精锐南下支援苏定方,希望尽快击退袁术,早日摆脱双线作战的困境。
“史将军,项羽之猛非人力可敌,不可轻易与他斗将,一旦斗将失败,对我军锐气打击极大!
去年虎牢关前的大战,史将军应该还记得吧,排名第三的霍去病在排名第二的李存孝手上,连二十回合都走不过,何况这是排名第一的项羽!”
眼看史万岁被项羽激怒,打马就要出战,苏定方赶紧将其劝住,史万岁与文丑没见过项羽勇猛,但苏定方却感触颇深。
要不是袁术拉后腿,自己又作为守城一方天生占有优势,苏定方还真没有把握,能挡住项羽凶猛的攻击。
“苏将军,现在项羽阵前挑衅,我们若是怯战,只会对士气打击更大,既然一人之力不可敌,那我们就用人数弥补劣势。
待我和文丑将军先去探探底,你和张郃将军、高览将军、韩猛将军随时进行支援,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
史万岁的意见,也正是苏定方忧虑所在,考虑再三只得派史万岁和文丑上前斗将,自己与张郃、高览、韩猛随时做好支援准备。
自袁绍从韩馥手中夺得冀州之后,麾下又添鞠义和张郃两员大将,与他手下的大将颜良、文丑、高览和韩猛合称河北“四庭一柱一正梁”。
四庭一柱一正梁,不管个人勇武还是带兵打仗上,麹义都排在首位,其后则是文丑和颜良,这三人都是超一流武将的水平。
后面的张郃、高览与韩猛,则稍逊于前面三位,但武力都达到一流武将水平,而且久经战阵。
至于苏定方和史万岁,则位在四庭一柱一正梁之上,可以独挡一面为帅,也是袁绍最为倚重之人。
眼看史万岁和文丑打马向前,坐在踏雪乌骓马上的项羽神色如常,紧了紧手中的破阵霸王枪,双眼绽放出锐利的光芒。
感受着项羽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史万岁和文丑脸色凝重,感觉握着湛金虎头枪与宿铁三叉矛的手心微微冒汗。
项羽双腿一夹踏雪乌骓马马腹,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从天而降,史万岁与文丑赶紧举枪格挡,合两人之力以抗项羽。
虽是合两人之力,但史万岁和文丑仍然差点一招即败,一口郁血涌上吼头,坐下的宝马绝尘与银鬃马也发出两声悲鸣。
两人好不容易才将这口喉头血给咽下去,战马分开之后,二人虎口渗血,顺着枪杆往下流淌,双手微不可查颤抖着。
尤其是最前面的八百无双营,麹义早就听闻过这支王牌中的王牌,即使相隔甚远,彪悍的气息扑面而来,产生的气势不下于身后五千骑兵。
有这样一支骑兵在旁骚扰,攻城束手束脚,至少需要留五千骑兵和五千步卒才能防御,以两万步卒想要攻下一座坚城,难度不是一般大。
“要不是公孙瓒太过无用,你现在恐怕已经四面对敌,一步晚步步晚,恐怕以后主公再难有机会收复冀州六郡了,真是时也命也!”
麹义感慨几句之后,带兵离开乐成县城,返回渤海郡去了,而乐成县城城门大开,公孙范再次来到城外。
“二哥,你能给我说说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年前我们才在界城分开,怎么年后短短这点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有些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或许存在以讹传讹的情况,我想听听二哥亲口解释解释。”
自从被任命为河间太守之后,公孙范就未曾见过公孙瓒,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一切便已经大变样,传回来的消息也各种各样,让公孙范一时难以分出真假。
“三弟,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大司马举荐我做了冀州刺史,而表大哥为青州刺史。
大哥一怒之下,出兵攻打大司马,屠戮了整个蓟县城,后在渔阳县城下被击败,逃离时中了存孝将军破甲箭,当场死亡。”
“二哥,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出兵攻打大哥,只要你不出兵,以刘虞的那些虾兵蟹将,哪会是大哥的对手!
二哥,说到底你都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为了你的野心,大哥的命也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不要再冠冕堂皇了!”
公孙范情绪颇有些激动,以他的那点政治头脑,确实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差别何在,总认为应该帮亲不帮理才对。hpt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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