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任豫州牧时,推荐袁涣为秀才,后来被吕布拘留,吕布当初和刘备和睦亲近,后来有了矛盾。
吕布想让袁涣写信去大骂羞辱刘备,袁涣认为不能这样做,吕布再三强迫他,都不答应。
吕布大怒,用刀剑来威胁袁涣说。
“做这件事就能活,不做这件事就死。”
袁涣脸色丝毫没有改变,笑着对吕布说。
“我听说只有德行可以用来羞辱别人,没听说用污言秽语来羞辱别人的,假使他本来就是个君子,将不会以将军你的话为耻辱,假如他实在是个小人,将用你的话回复你,那么受辱的是你而不是他。
再说我先前侍奉刘将军,就像今天侍奉你一样,假如有一天我离开这里,再来痛骂将军,行吗?”
吕布自感惭愧而作罢,后来袁涣又投了曹操,传言刘备己死,群臣皆向曹操庆贺,但因为袁涣曾被刘备举为茂才,所以不祝贺。
与时下名门子弟大多都不守礼法及律例不同,袁涣反而为人清静,行为都必定守礼,让很多人感到敬佩。
袁涣曾获不少赏赐,但都赠送了给别人,家中没有储下什么财物产业,物资有不足就向人求助,但从不苛求,当时的人都佩服他的清廉。
作为一个官代,袁涣对自己的出身不以为荣,觉得自己的成功太轻松了些,十分佩服那些从底层打拼起来的人。
而他一直想追随的便是刘备,自从平定黄巾起义开始,这些年刘备虽然居无定所,但名声却打了出去,屌丝逆袭的故事,对袁涣非常有吸引力。
这次前来北平城,袁涣一方面是为了给袁术当使者,与公孙越谈拢结盟之事,另一方面也想见见自己的偶像,如果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袁涣会毫不犹豫跳槽。
袁涣的四维之中,政治上了90大关,虽然不是善谋之士,但智力也有88,比大多数人要好得太多太多。
“主公,主公”
“哦,仁杰你对这次结盟怎么看?”
“主公放心,北平处于幽、冀二州中心位置,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下官定会将其打造得固若金汤,待主公得胜归来之日,定会对北平这个冀州新治所满意。”
“文杰先生办事,我自然十分放心,有你和仁杰先生经营北平,我也可以全心全意解决南方战事。
大司马治理地方民政深有心得,既然如此就要让大司马全心全意负责地方民政,至于其他事宜,就不要让大司马多操心了。
大司马这些年训练的兵马,虽然暂时不堪大用,但底子尚可,稍加训练便可堪一用。
还有我大哥那些跑散的兵马,也得尽快聚拢起来,这些都是久经战阵的士卒,稍加整合便可投入战场使用。
事情大概就这么多,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情,那就下去休息吧,明日大军开拔后,你们还有很多善后事宜要办。”
“主公安排甚妥,如果没有其他嘱咐,那下官等人告退。”
“末将告退!”
陈平、张燕和普富卢离开后,大帐内重新沉寂下来,诸事安排妥当后,总算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大早,辰时埋锅造饭之后,大军陆陆续续离开军营,兵分两路往河间郡与广宗城而去。
五日之后,大军疾驰到河间郡治所乐成县城下,河间太守公孙范亲自出城相迎,公孙越也打马来到近前。
“三弟,事情你应该清楚,大哥已经死了,我们兄弟二人如果再兵戎相见,那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乐成县城城高池深,以我这区区五千兵马,想要攻下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望三弟能深思熟虑,我会在城下安营扎寨,与你一起防备渤海郡来犯的敌军。”
和公孙范说完之后,公孙越打马朝远处行去,开始在城下安营扎寨,公孙范也打马返回城内。
两日之后,麹义与张郃亲提三万大军,前来攻打乐成县城,离城五里处扎下营寨,第二日亲领大军来到近前。
留下诸多粮草辎重,虎豹骑轻车简从,五日后便赶到广陶县城,狄仁杰和陈平亲自来到城外迎接大军。
“恭喜主公升任冀州刺史、镇南将军、安平候!”
“恭喜主公再进一步!”
眼看狄仁杰和陈平出现在视线之中,公孙越赶紧下马扶起二人,这两个月时间虽然忙于军事,但一直都在关注幽州动向。
“仁杰先生、文杰先生,刘幽州这是将我放在火上烤啊!
如今冀州渤海郡等六郡还在袁绍手中,大哥又占据河间郡、中山郡和常山郡,我这冀州刺史也就只有三郡之地而已,可谓弊大于利。
如今我与兄长刚刚平分完冀州清河以西六郡,一旦被兄长知晓这份奏表,恐认为我与刘幽州有不可告人的谋划,兄弟倪墙就在眼下!”
刘虞早就与公孙瓒不合,得知他与公孙越击败袁绍之后,向朝廷奏表拜公孙瓒为前将军、青州刺史、易候,想要将公孙瓒一脚踢离幽州。
同时奏表拜公孙越为冀州刺史、镇南将军、安平候,此乃一石二鸟之计,若公孙瓒老老实实前往青州就职,自然可以眼不见心不烦,若是公孙瓒不愿前往,也可与公孙越合兵共击之。
“主公,刘幽州的两道奏表虽然是计,但在大义上却无从指责,反而主公要承其恩情。
虽说玩火者必被焚,但刘幽州名望太甚,主公若想稳定幽、冀二州,还得借助他的威望,不如静观其变,想来前将军很快就有动作。”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韩擒虎、杜预首先进行人才挑选,各选出二十名人才,准备明日一起返回郡县。
这一晚,公孙越和狄仁杰、陈平、杜预三人彻夜长谈,韩擒虎在一旁虚心请教,这一聊就是一晚上,直到天明仍然意犹未尽。
送走韩擒虎和杜预之后,公孙越这才有空来到后院,与两月未见的王昭君叙了一会离别之情,随后回到房间倒头便睡。
这是两个月以来,公孙越睡得最香的一觉,等醒来时已是深夜,腹中感觉十分饥饿。
“将军,您这两个月一直紧绷心弦,现在回到家还放不下,就连睡觉眉头也紧皱在一起,一直未曾舒展过,看得妾身实在心疼”
“阿嫱姑娘,这就是战争后遗症而已,过段时间就能调整过来了,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祭五脏庙,你难道没有听见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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