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吾怕!”
……
听着灾民们的哭喊,刘协头都大了,一侧头,使了个眼神,“羽林卫。”
羽林郎大声应诺,带着一群羽林侍卫冲进人群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然后,灾民们老实了,挨个到接待台接受太医们的诊断。
“轻微发热,去那边喝祛寒娇耳汤。”
有发热症状的妇女在羽林侍卫杀气腾腾的眼神下来到了盛满银耳汤的大铁罐旁,如同赴死英雄一般端起祛寒娇耳汤,一饮而尽!
这毒药也太好喝了吧!
怎么还没有死!
妇女在单独隔离的小帐篷里等了半晚上,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待她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掐了掐胳膊。
没死!
手背探了探额头的温度。
常温!
“好了!”妇女喜极而泣。
掀开门帘,却见帐篷外有羽林侍卫看守,她收敛喜意,轻声道谢,“多谢军爷了!”
“谢俺干啥?谢天子呀!这祛寒娇耳汤可是天子研制的药方,可以治愈百病!”羽林军侍卫高昂着头,一副与荣俱荣的模样。
“那妾身能出去了吗?”
妇女的请求被羽林侍卫断然拒绝,“不行,必须征得天子同意才能离开帐篷!”
羽林侍卫喊来了羽林郎,向他禀告了事情的经过,再由羽林郎向刘协汇报。
就这样,刘协带着太医们来到了妇女面前,“没有发热的症状了吗?”
“没有!”妇人惶恐不安!
“那么应该不是得了伤寒疫病,这疫病一个月才能痊愈,只是普通的发热了……”刘协耐心地向白胡子花花的太医们解释道,最少五十多岁的太医们纷纷点头,并快速地用毛笔在竹简上记录。
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以后退休了,就靠这个养家了,甚至可以当做传男不传女的绝学留给后代。
看着奋笔急书的太医们,刘协讲得更兴起了。
都是些活到老学到老的劳模啊,有这样的太医们,何愁疫病不灭,何愁中医不兴?
我这不是在讲学,我这是在授道啊!
妇人听到自己不是得的疫病,心里很是高兴,激动地等待着刘协的宣判,“不过,保守一些,还是继续单独隔离,住院观察十天吧!”
虽然银耳汤的制作成本很贵,可是为了疫病的蔓延,为了拯救大汉百姓的生命,贵就贵点呗!
“啊!还要待十天啊?”妇人有些担心自己的亲人。
看出了妇人的担忧,刘协笑着安慰道,“放宽心,汝的家人都被安置在单独的帐篷,会得到最好的照料。汝没有得疫病的事情,朕也会派人通知汝的家人的,让他们不再担心!”
“谢谢圣上,谢谢圣上……”
妇人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对刘协的话是一点都没怀疑……毕竟,堂堂大汉天子,会欺骗我一个年老色衰的妇人吗?
在这个时代!
天子就真的是天子!
是老百姓的天!
营地里也有检测出真正患有伤寒疫病的灾民,不过在价值200块一碗的银耳汤连续一个月的灌溉下,全都成功的治愈了!
“军爷,吾发热、头晕、乏力、腹痛,还干咳、便秘,疫病还未好,需要进入单人帐篷隔离治疗!”
不时有贪图在单人帐篷里的享受,或者单纯想要喝祛寒娇耳汤治疗百病的、断肢重生的灾民捂着肚子找到羽林侍卫,然后迎来一阵呵骂,“竖子,一碗祛寒娇耳汤就值两斛米,如若不是天子仁慈,汝配喝吗?竟然还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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