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气运灿灿夺目,像是紫色大日,照耀十方。
而紫色气运的主人正是那位卖身葬父的女子。
女子长发披散,遮住了半面容颜,但从剩余的半面可以看出,女子的容貌十分秀气,有一种清纯的感觉。
她穿着粗布麻衣,泪流不止。
“太惨了,刚刚进入玄京,父亲就病逝了,孤苦无依,只能卖身葬父。”
“唉,这个女子也是可怜,但也孝顺,可惜我身的钱不多,不然可以帮助她一把。”
“嘿嘿,这名女子长得十分秀气,倒是可以买回去,当个暖床丫鬟。”
人群中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叹气,有人一脸贪欲,神色各不相同。
“让开,让开,让本大爷看看。”
突然,人群外走过来一群人,为首之人是一名男子,身穿锦衣,面色苍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体。
在他周围有许多侍卫,眼神精悍,都是后天六重以的武者,显然来人的身份不简单。
“是……烈阳候的亲子,他竟然来到这里了。”
“烈阳候的亲子资质不行,每天留恋烟花巷柳之中,十分好色,这名孝顺的女子,若是被他看,一辈子就完了。”
“烈阳候的亲子怎么说都是贵族,被他看,我看是这个女子的福气。”
围观的人一下子散出一条通道,让烈阳候的亲子进入。
烈阳候的亲子在玄京十分有名,经常欺男霸女,招惹是非,但因为他的父亲是烈阳候,玄京的衙门不敢招惹。
烈阳候亲子趾高气昂的走来,看着卖身葬父的女子,眼睛一亮,道:“长得很干净,有一种秀气清纯的感觉,是本大爷的菜,来人,给我带走,送入本大爷的房中。”
说着,便要让手下带走女子。
这时女子开口道:“这位公子,你要想我买我,请帮奴家将父亲埋葬。”
“笑话,本大爷看你,是你的福气,还要本大爷出钱帮你父亲埋葬,简直可笑。”烈阳候亲子冷笑一声,道。
“如果公子不愿意出钱埋葬我的父亲,奴家是不会跟你走的。”女子一脸坚定,平静道。
“好胆,区区下贱的女人,竟敢反抗我,找死!”烈阳候神色冷漠,道:“她不是想要埋葬父亲吗,你们帮她一把,将她的父亲给我挫骨扬灰。”
在玄京之中,除了那些王公贵族他不敢招惹外,其余的人他根本就不怕,哪怕是三大九品宗门,只要不招惹了他们的核心弟子,普通弟子打也就打了。
“小侯爷,此人太可恶了,要不要出手帮助这个孤苦伶仃的女子一把。”
不远处,跟随在苏长君身旁的一名侍卫,忍不住道。
“哦,你如此同情这名女子,你就出手吧。”苏长君盯着女子,目光微动。
那名女子拥有紫色气运,他竟然感知不到对方的修为。
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对方没有修行,第二种是对方修为很高,超出他的感知范围。
如果女子没有在此卖身葬父,他可能会认为是第一种,但是当他动用气运之眼,看到躺在地的老者,便能看到老者头顶的蓝色气运。
人死之后,气不流动,自然也没有了运。
老者还拥有气运,显然没有死亡,且气运浓郁,不是风雨飘摇,肯定不是濒临时刻的关口。
显然,年轻女子与老者是在演戏。
这是两个修为深不可测的高手。
苏长君摸不清楚对方的意思,不愿出手。
不过自己的属下开口了,他心中一动,借此试探这两人的想法。
“住手!”
正当烈阳候亲子的侍从要捉拿年轻女子时,苏长君的侍卫走出来,冷冷喝道。
苏长君的侍卫是他父亲精心培养的武者,修为都在后天九重,身穿下品法器级别的铠甲,可以抗衡先天元气境武者。
这名侍卫走出去,气血迫人,强大的气息当场将烈阳候亲自的侍从震飞出去。
“嗯?你是什么……”
烈阳候亲子正要发怒时,看到侍卫身的铠甲,脸一下子被吓得惨白,身体发抖,心神恐惧。
他的父亲曾经告诫过他,在玄京内就算招惹了一些王公贵族,只要不算太过分,都不算什么,但却不能招惹四大王侯府的人,尤其是镇北候府。
烈阳候与镇北候虽然同是侯爵,但地位与权势相差太大。
镇北候随意一句话,都能让烈阳候丢掉侯爵,贬为平民。
“这位大哥,我们错了,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道歉。”烈阳候亲子当场低头,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面对镇北候府的侍卫,不要说是他,就是他父亲烈阳候,也不敢轻易得罪。
毕竟这些侍卫都是镇北候的亲兵,可以跟镇北候说话的人。
“这样就想走,你还没有向这位姑娘道歉。”苏长君迈步走来,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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