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么说,沙笛,如果他不在意,他不会你一呼唤就来了,也不会在你陷入危险中去救你,更不会通过你去帮助别人,但是现在,玛亥希的很多信徒与他在一起,欢庆这个吉祥日,玛亥希不可能抛下他们来陪你,这对他的信徒也不公平。”摩姬妮笑着耐心为沙笛分析,希望她放下成见。
“可是,我不是他的信徒,”沙笛心有所动,口头还不服输:“我是以后要跟他在一起的人,他怎么可以忽视我?”
“那你就应该去跟他说。”摩姬妮笑着。
“不,我不去,我不会再主动了,如果他真对我有意,他应该自己来找我跟我说。”沙笛维护着自己可怜的自尊。
虽然人家是高高在的神,但她是爱玛亥希的人。
再说她又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她是世界管理之主的女儿身份,配玛亥希,也不算高攀。
摩姬妮想着这个僵局,看来只能自己去求玛亥希,但她曾是舞伎的身份让她并不敢跑到玛亥希的面前去求谈。
她只能远远的,隔着一些席地而坐的信徒,合掌向远处静静沉思着,坐在大石的至尊默默祷告。
“主,您是无所不知,沙笛的状况您应该也有所知悉,她一次次承受了痛苦与心灵的折磨,包括大刹对她的惩罚,对您的爱,她从末改变过,现在她渴望您的陪伴,她已经在翘首以盼,但是她的耐心也耗完了,她快撑不住了,她期待您自己去见他,我是那么卑微,身份低贱,本来没有权利对您提出什么要求,但是沙笛有如我的女儿,我实在不忍见她痛苦,您就去和她谈一次吧。”
玛亥希仍旧静坐不动,眉眼都没动下。
但摩姬妮耳边响起声音:“你是我的信徒,摩姬妮,在今天,所有信徒的祷告都将会被听见并能如愿,我会去见沙笛的,一定会。”
摩姬妮喜不自胜,看向远处的玛亥希,玛亥希微微睁开了眼,对着她嘴角微弯。
“我相信您也会满足她的心愿的。”摩姬妮再次深深施礼,露出欣慰的笑。
沙笛心烦意乱地走到一边,没留意地势已偏僻,那儿树林幽暗,一个人也没有,她走着走着,突地站住,回头转身。
玛亥希己淡漠地站在不远,靜静地看着她,沙笛不由地走近他与他之间对望。
一眼千年,她的男神!只是那么看着,她已激动得热泪盈眶,情深深几许。
“我究竟对你是什么人,如果你对我不在意,为什么我一呼唤你就来了,为什么我总是梦见你?为什么我心里忘不掉你,为什么我期待见到你,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对我回应,你对我没感觉吗?你不喜欢我吗?你感觉不到我的悲伤吗?我对你真情流露,你就对我说一句你其实也是爱我的很难吗?”沙笛忍不住吐露她的心事。
但玛亥希仍然是静然站在那,仿佛无动于衷。
“为什么你不说话,你不想跟我说什么?为什么你又会来到这里见我?”沙笛激动地质问。
“因为你是大刹之女。”玛亥希波澜不惊的说。
沙笛却惊震地睁大眼,受了打击,眼泪汪汪使她看来更加楚楚可怜:“你因为恨他,所以不接受我?”大刹之女的身份成了障碍。
“不是,我没有恨谁,大刹也不是我敌人。”玛亥希淡定着。
“我不相信,你就是恨他。”沙笛根本不相信他的这句话,叫起来。
肯定是他恨大刹,恨她父亲。
“不,沙笛。”玛亥希仍旧平静:“你是凡人,生命有局限性,但是我却超越其,所以就是这个原因,我和你之间有差异。”这个就是差异。
寿命长短的差异。
有限的生命又怎么能企盼跟无限的神命相比较,并幻想永远并肩携手,比翼双飞?
凡人的生命何其短暂。但沙笛无畏:“有你的地方,我就不会介意它是哪里。如果这个身体有局限,我愿意舍弃这个五大元素构成的躯壳,与你在一起。”
她异常渴望地看着玛亥希。
沙笛喜欢他,无可救药地,她己深深迷恋。
这个如风一样不羁,如久远的森林那么古老,如同林中奔走的猎人带着大自然的粗犷的野性,却会唱出最动听的歌曲以及会跳世最美的舞蹈,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他是完美无缺,他是惹人暇思,他是世人永远仰望,高高在的神祗。
他无处不吸引她,沙笛的心已经投射出去,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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