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跟父亲谈一下,让我见一下他吧。”沙笛悲伤的说。
毗哩轻轻拍拍女儿的肩。
母女四人一起进入华丽的大殿中,殿内是更加平滑如镜,描绘着更多繁杂花色的彩色大理石地面。
两侧站了四五十个白衫待从,恭敬地立于两旁。
沙笛看到大殿最里层地面,几级半圆形台阶去,她们的父亲抱臂似是有深重心事,紧皱眉头,踱来踱去,并不看殿内进来的母女四人。
呲哩轻轻推了一下沙笛,示意她可以前跟她父亲沟通一下。
这父女僵持,她大概也是极为难的。
沙笛前走过去,垂着头:“父亲。”
听闻女儿唤他。
大刹一顿脚步停住,然后转身背对女儿,抱臂一言不发。
这是还生气呢?
沙笛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幵口:“我不是要惹你生气,也不想伤害您,曾经我也与托遮仙人争论过,我不相信他的话,可是当神像无法移动,一个当女儿的眼见父亲陷于无助困境中,我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一急之下,我就忘记了生为大刹之女的职责,请您不要用您的沉默惩罚我,我可以不需要活着或是不需要任何食物与水,但我不能缺失父亲的爱,那样我会活不下去,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不管它是多么严厉,但是求您跟我说句话吧。”沙笛大眼睛眨动,已是泪盈于眶。
也许这番情真意切的话终于令大刹挽回了点面子,或是有所触动,他转过了身,注视着沙笛,开口说着:“你忘了你的父亲是大刹之主,不会寻求任何人的帮助,也不需要仰仗任何人,何况是什么玛亥希,我从来没向你提起过玛亥希,是因为我不想用他之名脏污了你的思想,你是我女儿应该了解我的能力,你怎么敢擅自做主?”他凌厉的目光带着责难瞪着沙笛。
沙笛心里再次吓了一跳,低下了头。
大刹口气又一转:“我知道你想帮我,结果呢?”他走到沙笛面前,张臂质问。
是的,结果是被自己的仇人指责了一顿,还不如神像推不动所受到的指责。
好比可以被同事指责,但是被头最大BOSS指责训叱,那是更加无颜。
沙笛心里叹气,承认大刹说的对。
“如果所有过错都由你承担,那对你不公平,如果你犯下了错,是因为无知,而必须得到宽恕,那也是不公正的。”
大刹继续严厉威严指责。
实在心疼女儿,毗哩忍不住前,代女儿求情:“原谅她吧,求你了。”
“不,妈妈,宽恕不能使我从痛苦中解脱,我愿意为我的过失接受惩罚。”沙笛继续请求?
这个就是好好表现,以退为进,自认错误,消除大刹的怒气。
她姐姐们的神色己经是你傻不傻?傻不傻?
“你说的对。”大刹面色因为沙笛的极力低下讨好的态度有所缓解:“你必须接受惩罚,在接下来的七天里,不准吃饭,也不准吃别的,”
好吧,七天不吃饭,沙笛想着,如果她不会死。
她的母亲姐姐们脸己变色,已经都是吓了一跳,无比担心的神色。
“你必须在十万朵莲花写主神诃利的名字,专注心神,专心致志,把玛亥希那个人从你的心念,你的思想里完完全全驱逐出去,即使片刻想到他也不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了你的父亲,你必须彻底忘了他,从你的生命中也要摒弃他出去,如果做不到,那么你的赎罪失败。”大刹又着重强调着,神色严肃表明着他的态度。
“是,父亲,您所让我赎罪的行为证明了您还没对我失望,对我还有信心,我会照您的吩咐所做,我向您保证。”沙笛自己也没信心地说,她的母亲默然将脸扭到了一边,不忍见她女儿犹如壮士断腕的坚毅神情。
沙笛扭头离开,我的神啊!那个高高在,又平易近人的宇宙至尊,我难道没机会再见他了?
看着她离去背影,大刹继续为他自己标榜宣扬着:“如果一个人不能认识到的自己的错误,又怎么知道改正?如果罪行不受惩罚,他又怎么知道他做了什么?如果与我所制定的规则制度相违背,那么他就是在跟我的整个王国为敌,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她是我女儿,如果我宣布对我女儿的惩罚时,声音稍做迟疑,那么我日后惩罚别人,我又何以服众?”
七仙人都在一边,讶然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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