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是不是?”
说话间,大胡子带着人已然来到马厩前。
但他没有进去,而是指着拎过来的那几个人丫头婆子命令。
“去,把里面的人拖出来,拖到侯夫人的院子里去。”
他们是想看热闹,却不想看辣眼睛的场面。
钱婆子和钱春是什么人,在忠勇侯府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还有忠勇侯府的畸形环境,其他人或许不知道。
他们还是知道的,因此是打从心底鄙夷着忠勇侯的。
大胡子他们不进马厩,只管在外面抱臂等待。
侯府的下人们一个个心里嗷嗷嗷的叫着,你推我搡的争着抢着冲进了马厩里。
“我的个天老爷啊,钱嬷嬷,你怎么能这么呢?就算你家男人一年半载不怎么回来,你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李婆子手下的一个小管事。
当年她也曾经竞争过忠勇侯奶嬷嬷的位置,可以说跟钱婆子是对手。
钱婆子胜出了,她落败了,从那以后她没有少给钱婆子使绊子。
后来钱婆子一朝得势,她不得已只能伏低做小,在钱婆子面前陪尽了笑脸。
但钱婆子是个记仇的,非但没有原谅她,还三番五次的给她添堵。
更在后来往她男人身边,塞了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两个女人。
不但叫她和她男人离心,还差点把她的小家给闹散了。
又气又恨的她,没有少在背后偷偷咒骂 钱婆子,诅咒她不得好死。
钱婆子记仇,她也是个记仇的。
一听说钱婆子出事了,她跑的比兔子都快,就怕不能第一个狠狠嘲笑钱婆子。
这婆子一边大声嘲笑着,一边朝着在马厩里待了一夜,身上又脏又臭的钱婆子啧啧啧摇头。
“你说你也是的,就算再怎么饥不择食,好歹也该挑个好点的地方。瞧瞧,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都糟蹋成什么样了?!”
这婆子不光是尽情的嘲笑着钱婆子,也不忘尽情的奚落钱春。
“钱婆子呀钱婆子,真是叫人想不到啊。你竟然放着侯爷那么尊贵的人不选,偏偏给你家钱春选了这么一个玩意。”
“嗐,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钱婆子不乐意,叫她家钱春跟了侯爷,就想让她家钱春做正头娘子呢!”
这婆子的嘲笑还言犹在耳,刚刚挤进来的另外一个婆子又幸灾乐祸的开了口。
“不管怎么说,再怎么装模作样,怎么给自己披上高贵的皮,这内里啊也还是上不了台面的奴才秧子。”
“也就只能唬一唬侯府里的咱们罢了,这拿到外面啊可不就要现了原形了吗?”
“说什么侯府贵女,我呸!山鸡黏上毛,也还是山鸡!”
在马厩里待了一夜的钱婆子,还有钱春。
一开始还以为她们是在做梦,做了一场荒唐又可怕的噩梦。
原本她们的计划,是要让叶清这个侯夫人身败名裂,名声尽毁。
从此后在侯府了,再也不能抬起头来不说。
还要被忠勇侯为了侯府的名声,送到地狱里去。
为达目的,钱婆子都在心里演练多少次,都准备好了怎么跟忠勇侯交待的说辞。
她有信心既害了叶清,还不会让忠勇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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