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园,皇帝弘历派人调查瑜贵妃雨萧被刺案,没有查到舒妃叶赫紫云指使刺客的真凭实据,舒妃叶赫紫云趁机与琅妃琅花在长春仙馆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嚎啕大哭,反咬一口。
“皇帝,你只相信瑜贵妃,不相信皇额娘与你的表妹吗?”长春仙馆寝宫,悲愤交加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凝视着怏怏不乐的皇帝弘历,激动万分道。
“皇额娘,朕看,这个案子,真相就是真相,如若舒妃与琅妃真的不是指使刺客刺杀雨萧的凶手,朕也不会逮捕她们的。”皇帝弘历劝慰皇太后钮祜禄淑德道。
圆明园,桐音馆,暗影浮动,画楼月影,瑜贵妃雨萧一个人凭栏对窗,凝视着雪鸢,罥烟眉紧蹙。
“小主,今日您为何这般怏怏不乐?”雪鸢柔声询问道。
“雪鸢,今日本宫在圆明园遇到了令贵妃魏馨燕抱着十五阿哥永琰,永琰那眼睛生得真像昔日的永琪。”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雪鸢,黯然神伤道。
“小主,前年,若不是那场火灾,小主也有第二个孩子了。”雪鸢柳眉紧锁,一声叹息道。
“是令贵妃魏馨燕!雪鸢,这紫禁城可以派人冒充皇后娘娘的人,刺杀本宫的人,只有令贵妃魏馨燕!舒妃叶赫紫云与琅妃琅花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她们都不能做的栩栩如生。”突然,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挑,眼波流转,如梦初醒!
“小主,令贵妃魏馨燕为何要帮助舒妃叶赫紫云挑唆小主与皇后娘娘的关系?”雪鸢柳眉一拧,百思不得其解道。
“雪鸢,我们中计了!”瑜贵妃雨萧美目盼兮,罥烟眉颦,凝视着女官雪鸢,突然恍然大悟!
前朝,和亲王弘昼被收了兵权之后,又突然在长春仙馆犯了忤逆犯上的罪,被皇帝弘历下旨贬黜。
“皇上这是要秘密地除掉自己的亲五弟弘昼!礼亲王、怡亲王、果亲王都倒了,皇上终于要对忠心耿耿的五弟弘昼动手了!”瑜贵妃雨萧含情目郁郁寡欢地凝视着梳妆台上的菱花镜,沉吟道。
“雨萧,你说什么?”皇帝弘历背着手步到瑜贵妃雨萧的身后,惊愕万分地凝视着瑜贵妃雨萧菱花镜中的盛世美颜。
瑜贵妃雨萧蓦然回首,眉尖若蹙,含情目凝视着皇帝弘历喟然长叹道:“皇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弘昼是你的亲弟弟,又对你忠心不二,你为何要公然用莫须有的罪名整他?”
“雨萧,这是朝政,你不知道吗?后宫女人不能干政!”皇帝弘历凝视着悲愤万分的瑜贵妃雨萧,冷冷地哼了一声。
“女人不能干政?皇上,这二十几年,许多事不都是皇上与臣妾暗中商量的吗?”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痛心疾首地跪在了皇帝弘历的面前。
“雨萧,朕不会杀弘昼的,这件事你在后宫不要再管了。”皇帝弘历一声叹息,凝视着潸然泪下的瑜贵妃雨萧,从桐音馆悻悻然扬长拂袖而去。
“春甜,雨萧劝你,是为了你!”瑜贵妃雨萧凝视着皇帝弘历的背影,不由得痛心疾首!
圆明园,蔷薇香满园,心如刀割的瑜贵妃雨萧感觉到了笼罩在京城上空的彤云。
宝月楼,伤心欲绝的皇帝弘历怏怏步到了容嫔和卓雪香的面前。
“皇上为何这般悻悻然?臣妾为皇上一舞,皇上看如何?”容嫔和卓雪香体态玲珑,步到皇帝弘历的面前,举止得体地欠身请安,香气扑面而来。
“雪香,现在,你也在可怜朕?”眼睛通红的皇帝弘历凝视着容嫔和卓雪香,粲然一笑道。
“皇上,臣妾只是可怜雨萧姐姐。”容嫔和卓雪香一声叹息道。
宝月楼,笙箫悠扬,他的眼前,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圆明园,歌尽桃花扇底风。
桐音馆,她黯然神伤,眺望着海晏堂,郁郁寡欢,愁肠百结,阑干倚遍到黄昏。
“小主,真没有料到,皇上这次没有贬黜五爷,但是五爷不能再参加早朝了。”女官雪鸢跑到瑜贵妃雨萧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皇上不想杀弘昼,只是想要了弘昼这一生的政治生命!”瑜贵妃雨萧含情目凝视着雪鸢,罥烟眉紧蹙,喟然长叹道。
圆明园海晏堂,颖妃巴林如宁气呼呼地跑到了瑜贵妃雨萧的面前,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凝视着眉尖若蹙,多愁善感的瑜贵妃雨萧,大大咧咧道:“雨萧姐姐,真,没有想到,这个舒妃叶赫紫云更加气焰嚣张,抓住刺客刺杀这件事死死不放,对雨萧姐姐你反咬一口,指鹿为马,说雨萧姐姐你故意诬陷皇后娘娘!”
“小主,舒妃叶赫紫云与琅妃、豫妃都逼到我们眉毛上了,若再不反击,我们只能在后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女官雪鸢也怒火万丈,大声劝说瑜贵妃雨萧道。
“启禀小主,舒妃与豫妃果然倒打一耙,率领宫人四处疯狂搜查,她们散布流言说,小主故意在圆明园秘密巫蛊诅咒皇太后!”就在这时,宫女茯苓怒不可遏地跑到了瑜贵妃雨萧的面前。
“雨萧姐姐!舒妃与豫妃这两个后宫毒妇已经打到我们面前了,不能再忍了,搞她!”颖妃巴林如宁悲愤交加地大喊道。
“如宁,舒妃与豫妃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对这一群狼子野心的后宫毒妇,本宫思忖杀鸡焉用牛刀!”瑜贵妃雨萧含情目凝视着颖妃巴林如宁,掷地有声道。
“小主,婉嫔小主被侍卫抓起来了!”圆明园,次日辰时,宫女茯苓火急火燎地向瑜贵妃雨萧禀告道。
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眺望着圆明园,思虑再三。
“果然,果然又是这个瑜贵妃雨萧!哀家这几日定是被她秘密巫蛊诅咒了!”长春仙馆,仔细看了舒妃叶赫紫云从桃花坞搜到的木头人,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大动肝火!
“皇太后,婉嫔小主怎么惩治?”女官春花向怒气填膺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询问道。
“赐婉嫔鸩酒!”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思虑再三,嘱咐女官春花道。
“启禀皇太后,婉嫔是被冤枉的!臣妾有证据!”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身是胆的瑜贵妃雨萧云鬟叠翠,披着宝蓝色团花镶边缂丝披风,带着雪鸢赶到了长春仙馆,郑重其事地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禀告道。
“雨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婉嫔是被冤枉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仔细打量着一脸无畏的瑜贵妃雨萧,饶有兴趣地问道。
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义正词严地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轻启丹唇道:“皇太后,舒妃在桃花坞搜到的木头人,臣妾已经都仔细检查过了,如若说这些木头人都是婉嫔秘密指使人埋的,这几日京城正下黄梅雨,木头人埋在地下都应该变霉,但是现在这些木头人都是干的,臣妾想,它们一定都是舒妃指使斥候恶意刚埋在桃花坞栽赃嫁祸婉嫔陈玉琴的!”
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蛾眉紧锁,仔细思忖,不由得突然如梦初醒!
“婉嫔果然是舒妃叶赫紫云故意栽赃陷害的!舒妃叶赫紫云企图利用栽赃舒妃叶赫紫云,钓瑜贵妃雨萧上钩,再嫁祸与牵连瑜贵妃雨萧!”
回到寝宫,凝视着雪鸢,瑜贵妃雨萧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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