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弘昼被人诋毁陷,皇帝弘历派内务府大臣索图暗查,查到了和亲王弘昼编造孙家金伪奏稿诋毁自己的一些蛛丝马迹。
“雨萧岂会联合弘昼暗害朕?”眼睛瞪得血红,怒视着粘杆处呈上的瑜贵妃雨萧勾结和亲王弘昼的证据,皇帝弘历头痛心疾首!
延禧宫,瑜贵妃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精神恍惚地凝视着梳妆台之上的菱花镜。
景阳宫寝宫,躺在床榻之上面容惨淡的嘉贵妃金慧智凤目圆睁,凝视着女官春香,精力旺盛地秘密策划着陷害瑜贵妃雨萧的阴谋诡计。
“主子,我们围攻延禧宫瑜贵妃一年,舒妃、慎嫔、欣嫔等人都打疯了,这瑜贵妃躲在延禧宫还不死,奴婢思忖,这都是因为皇上对瑜贵妃的情,主子在陷害瑜贵妃之时,一定要对瑜贵妃与和亲王有私情这件事连续穷追猛打,奴婢思忖,只要皇上怀疑了瑜贵妃,她就在延禧宫寝宫必死无疑了!”女官春香向嘉贵妃金慧智欠身献计道。
“春香,你所言极是!”嘉贵妃金慧智诡笑道。
“瑜贵妃暗中逼死了和亲王妃,这几年与和亲王爷藕断丝连!”后宫甬道,宫女太监交头接耳,七嘴八舌。
皇帝弘历戴着如意帽,身穿九衮龙袍,正襟危坐在肩舆之上,突然听到宫人们的议论,不由得大发雷霆!
“皇上,这一定是后宫痛恨瑜主儿的妃嫔故意指使奴才散布流言!”军机大臣傅恒向皇帝弘历拱手秉奏道。
“索图,派侍卫暗中调查后宫,查到编造散布流言的奴才,立刻杖毙!”皇帝弘历怒视着身边的内务府大臣索图,厉声命令道。
“弘昼,十几年了,你为何还不在这个世间彻底忘了雨萧!”步上玉阶,黯然神伤仰望苍穹,皇帝弘历不由得心如刀割!
延禧宫院子里,杜鹃跪在月亮之下,纤纤玉指紧紧地执着亲手给海兰察绣的香囊,一本正经,暗中轻启丹唇,喃喃地为海兰察祈福。
“小主,纯贵妃娘娘在承乾宫寝宫突然昏厥了!”突然,雪鸢打了细帘子,火急火燎地向瑜贵妃雨萧欠身禀告道。
“雪鸢,我们立刻去承乾宫看纯贵妃苏倾城!”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雪鸢,断然嘱咐道。
承乾宫,月影婆娑,暗影浮动,院子里,心急如焚的瑜贵妃雨萧突然看到一个背影!
“弘昼!”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惊愕万分!
“雨萧,你怎么来承乾宫了?”和亲王弘昼回首,惊诧地凝视着惊慌失措的瑜贵妃雨萧!
“弘昼,你为何来承乾宫?”瑜贵妃雨萧含情目凝视着和亲王弘昼,百思不得其解。
“雨萧,是皇上下旨,让本王带着三阿哥永璋从京城宗人府回后宫承乾宫!”和亲王弘昼郑重其事地凝视着罥烟眉紧蹙的瑜贵妃雨萧。
“弘昼,我们中计了!”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流转,突然如梦初醒!
“弘昼,果不其然,朕命你带着永璋回承乾宫寝宫,你果然趁机与瑜贵妃在院子里私会!”突然,承乾宫的院子里宫灯摇曳,宫女太监簇拥着怒气填膺的皇帝弘历,步到了和亲王弘昼与瑜贵妃雨萧的面前,仰面冷笑道。
“皇上,这是阴谋,有人禀告臣妾,说倾城姐姐在承乾宫病重,臣妾立刻带着宫女雪鸢赶到了承乾宫,没想到和亲王弘昼正在承乾宫院子里!”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神情凝重,向皇帝弘历欠身禀告道。
“雨萧,是谁禀告你纯贵妃苏倾城病重的?”皇帝弘历凝视着瑜贵妃雨萧,冷冷地问道。
“皇后娘娘,昨晚瑜主儿中了计,在承乾宫院子里与和亲王爷都被皇上下旨禁足了!”咸福宫寝宫,拂晓时分,女官香穗跌跌撞撞地跑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雨萧又被陷害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如晴空霹雳,突然站了起来!
承乾宫寝宫,让瑜贵妃雨萧始料未及的是,她被禁足之后,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思忖,又突然被侍卫押到了三所!
“主儿,奴才在承乾宫寝宫搜到了瑜贵妃从养心殿焚帛炉之内盗走的禁书《火攻掣要》与《竹书纪年》、《焚书》等!”副总管太监永禄得意洋洋,向嘉贵妃金慧智打千,一脸谄笑道。
躺在床榻之上的嘉贵妃金慧智不由得欣喜若狂!
三所,窗外,三月,瑜贵妃雨萧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含情目眺望着冷宫之外,落花风雨更伤春。
“启禀皇上,瑜贵妃雨萧定是伪奏稿案诋毁皇上的罪魁祸首!”养心殿,御史向皇帝弘历上书秉奏道。
皇帝弘历看了奏折,突然拍案大怒!
三所,凝视着窗棂之外,瑜贵妃雨萧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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