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行宫,瑜贵妃雨萧突然如梦初醒,明白皇帝弘历在小营马标大操场遭遇刺客是一个陷害和亲王弘昼的阴谋,罥烟眉紧蹙,悲愤交加,在皇帝弘历的面前气得突然吐血!
“主子,瑜贵妃克里叶特氏今日在行宫之内逆了龙鳞,皇上龙颜大怒,那和亲王弘昼奴婢听说已经在金陵之内身陷囹圄了!”寝宫,得意洋洋的女官春香跪在嘉贵妃金慧智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嘉贵妃金慧智大喜过望,凤目凝视着女官春香,粉颊之上浮出了一丝笑意:“春香,皇上虽然是天子,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你想想,这个世间,一个站在万人中央的骄傲男人,被自己的亲弟弟暗中戴了一个绿帽子,他真的可以暗中忍得下这口气?”
“主子,奴婢思忖,我们现在应该在行宫雪上加霜,添油加醋,趁火打劫,让皇上更恨瑜贵妃!”女官春香秋波一转,向嘉贵妃金慧智欠身,轻启丹唇道。
西花园,长春仙馆,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梳着旗头,墨云叠鬓戴着珊瑚双喜玛瑙钿子,神情凝重,正襟危坐在软塌之上,蛾眉紧锁,凤目凝视着黯然神伤的皇帝弘历。
“皇额娘,儿臣不是想害五弟,也不是暗中吃醋,儿臣只是想完全废黜亲贵的议政王大臣会议,把朝廷的权力都收回皇帝的手中,完成皇阿玛昔日在朝廷没有完成的夙愿!”皇帝弘历郑重其事地凝视着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说道。
“皇帝,你是哀家亲生的儿子,和亲王弘昼不是,这个世间有一句话,知子莫如母,你一是恨弘昼暗中与皇帝你在后宫之内的红颜知己瑜贵妃藕断丝连,二是恨哀家对弘昼好,暗中担心哀家废黜你,立弘昼为帝!弘历,哀家真没有想到,你,哀家自己的儿子现在连哀家这个皇额娘也不信任,暗中想方设法地防备,哀家明白,皇帝你几次带着哀家南巡,暗中是防备哀家与弘昼!”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凝视着若有所思的皇帝弘历,痛心疾首地说道。
“皇额娘。”皇帝弘历神色凝重,凝视着悲痛万分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
“皇帝,你以为哀家在对你与弘昼兄弟情上偏心,你知道哀家这十几年为何这般的偏心弘昼?哀家是为了你!你明白吗?昔日先帝之时,哀家在后宫只是熹贵妃,我大清祖制,子以母贵母以子贵,若先帝真的按照祖制,大清的皇位是弘昼的,先帝在圆明园驾崩之后,朝廷之内反对皇帝你继位的八旗亲贵暗中是车载斗量,皇帝,哀家如若不对弘昼好,你的这个皇帝之位能坐得稳吗?”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蛾眉紧锁,凤目仔细端详着失神落魄的皇帝弘历,突然老泪纵横,语重心长道。
“皇额娘,儿臣明白了!”皇帝弘历思虑再三,突然恍然大悟!
“启禀皇上,瑜主儿在寝宫病了!”出了长春仙馆,火急火燎的总管太监李盛向怏怏不乐,心中愤懑的皇帝弘历打千禀告道。
“李盛,去皇后的寝宫!”皇帝弘历怒视着总管太监李盛,厉声命令道。
今日辰时,悻悻然的皇帝弘历下旨命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陪着自己在金陵行宫的大花厅一同用膳。
在慎嫔喜塔腊蓉儿的伺候下,早膳接二连三地上了来。
凤目凝视着长桌上的苏州金丝糕、万寿如意蟹黄饽饽、鸭黄小米粥等五颜六色的御膳,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不由得凤目弯弯,粉颊之上飞起了红霞。
“主儿,这些都是主儿昔日最爱吃的,皇上对主儿真的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奴婢听说这些江南珍馐,都是皇上嘱咐江宁总督在江南各地民间寻的厨子亲自做的。主儿,今日您一定要在行宫花厅之内大快朵颐。”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身旁的女官香穗笑盈盈地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告道。
“今日皇上为何不让雨萧妹妹也来这花厅用膳?”突然,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想到了瑜贵妃雨萧那眉尖若蹙的瓜子脸,凝视着香穗,迷惑不解地问道。
“主儿,您知道的,几日前,和亲王爷在金陵行宫之外因为涉嫌率兵谋反,身陷囹圄,瑜主儿一定是为和亲王爷向皇上求情,暗中逆了龙鳞。”女官香穗小声禀告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道。
“香穗,这一定是嘉贵妃金慧智与舒妃叶赫紫云的阴谋!皇上怀疑和亲王与雨萧藕断丝连,嘉贵妃金慧智一定暗中添油加醋!”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女官香穗,忧心忡忡道。
西花园绛雪轩,凝视着窗棂之外花园的飞阁流丹,春天的落红成阵,亭台掩映,罥烟眉颦的瑜贵妃雨萧不由得黯然神伤。
“小主,奴婢暗中在江宁总督府询问了,皇上没有下旨惩治和亲王爷,只是下旨在行宫暂时禁足了和亲王爷,小主在寝宫昏睡的这几日,皇上都在小主的身旁。”杜鹃秋波凝视瑜贵妃雨萧,欠身劝慰道。
瑜贵妃雨萧回眸,凝视着杜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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