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行宫,乾隆皇帝弘历秘密在寝宫之内养伤,嘉贵妃金慧智、舒妃叶赫紫云等人趁机挑唆八旗亲贵气势汹汹地来到寝宫门口逼宫,企图兴风作浪!
行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瑜贵妃雨萧罥烟眉倒竖,杏眼圆睁,亲自拿出了皇帝弘历的上谕!
行宫的长廊之上,凝视着花园之内花木扶疏,亭台掩映,悻悻然的嘉贵妃金慧智蛾眉紧锁,心中惴惴不安。
“主子,皇后娘娘与令妃都在金陵行宫,奴婢猜测,皇上一定也在行宫之内,没有微服去浙江。”嘉贵妃金慧智身边的女官春香小声向嘉贵妃金慧智禀告道。
“春香,你所言极是,一定是这个瑜贵妃克里叶特雨萧企图弑君篡位,秘密在金陵行宫之内挟持了皇上,我们只要暗中把这一件疑窦丛生的事传到军机大臣史贻直、怡亲王弘仁等人的耳中,他们这些前朝的亲贵与重臣定会把这件事闹大,那时,瑜贵妃雨萧必定成众矢之的!”嘉贵妃金慧智蛾眉一拧,秋波流转,若有所思,凤目瞥着女官春香,朱唇之上浮出了一丝诡笑。
长春仙馆,今日辰时,金陵城晨光熹微,惠风和畅,云鬟叠翠,身穿团龙缂丝凤袍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女官香穗的搀扶下步到寝宫向圣母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请安。
皇太后钮祜禄淑德今日神采奕奕,雍容华贵,凤目瞥着体态轻盈,举止得体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面上浮出了一丝微笑:“皇后,皇帝半个月前微服去浙江,听说只留给瑜贵妃雨萧一封上谕,这件事皇帝没有对你说吗?”
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柳叶眉一拧,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福了一福,轻启丹唇道:“启禀皇额娘,皇上微服浙江之前,是嘱咐雨萧禀告臣妾的。”
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瞥着神情凝重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忽然噗嗤一笑道:“皇后,哀家真没有想到,皇帝对你这位继后也是非常信任的,这般的秘事,也暗中嘱咐瑜贵妃禀告你。皇后,你是哀家亲自推荐给皇帝的,不但皇帝信任你,哀家在这金陵行宫内外,也完全支持你,哀家思忖,只要你在,这后宫就兴不起什么大浪!”
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水目盈盈,顾盼生辉,立刻感激涕零地跪在了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面前。
“皇后娘娘,嫔妾也没有料到,瑜贵妃克里叶特雨萧在后宫之内竟然这般的颐指气使,一手遮天!皇上微服浙江这般大的事,暗中都没有跟皇后娘娘您这位中宫皇后商量,只是秘密留给了瑜贵妃克里叶特雨萧一封上谕,皇后娘娘,嫔妾担心,这瑜贵妃克里叶特雨萧在后宫六宫之中完全架空了皇后娘娘您!”怏怏不乐地步出长春仙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突然在门外遇到了向自己福了一福的慎嫔喜塔腊蓉儿,慎嫔喜塔腊蓉儿一脸为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忿忿不平。
“慎嫔,你我昔日同在宝亲王潜邸,本宫知道,你在皇上的身边,从小伺候,有时比本宫还明白皇上的性子,但是慎嫔,瑜贵妃雨萧比你更明白皇上,在这个世间,也只有瑜贵妃雨萧是皇上心中唯一的红颜知己,本宫完全相信瑜贵妃雨萧。”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拧,凤目凝视着慎嫔喜塔腊蓉儿,一声叹息道。
金陵行宫,棕榈馆,嘉贵妃金慧智正与舒妃叶赫紫云坐在绣墩之上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麻将牌,打着水浒叶子,突然,宫女打了细帘子,火急火燎的慎嫔喜塔腊蓉儿跑到了嘉贵妃金慧智的面前,欠身福了一福,对嘉贵妃金慧智上气不接下气道:“嘉贵妃娘娘,继后乌拉那拉檀香信任瑜贵妃雨萧,完全不听嫔妾的挑唆,如若皇上在行宫调查,查到是我们在背后挑唆,一定龙颜大怒!”
嘉贵妃金慧智蛾眉紧锁,秋波目视着慎嫔喜塔腊蓉儿胸前的红色穗子,沉吟良久。
“嘉贵妃娘娘,如若皇上真的在寝宫伤愈,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定真相大白,我们的计谋就在金陵完全功亏一篑了!嫔妾思忖,我们现在如若不趁金陵行宫的八旗亲贵都怀疑瑜贵妃雨萧暗中阴谋弑君篡位之际扳倒瑜贵妃雨萧,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嘉贵妃娘娘,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舒妃叶赫紫云柳叶眉紧锁,眼睛一转,亦竭尽全力地劝说神情凝重,举棋不定的嘉贵妃金慧智!
“舒妃、慎嫔,如若皇上真在行宫养伤,我们姐妹就完全没有挑唆八旗亲贵扳倒瑜贵妃雨萧的机会,本宫思虑再三,现在我们的上策,是暗中挑拨继后乌拉那拉檀香与瑜贵妃雨萧的姐妹关系!”嘉贵妃金慧智若有所思,凤目凝视着心急火燎的舒妃叶赫紫云与慎嫔喜塔腊蓉儿,郑重其事道。
江宁总督府花园,步在花园之内花雨冷香的小径之上,皇太后乌拉那拉檀香冥思苦想,凤目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您在长春仙馆寝宫之内今日公然试探了皇后娘娘,奴婢暗中思忖,也认为皇后娘娘对皇上在马标小营大操场遭遇刺客的事完全不知,那箭镞之上刻着的乌拉那拉氏满文一定是凶手故意栽赃嫁祸皇后娘娘,但是奴婢看,嘉贵妃似乎也不知皇上遭遇刺客的事,她只是想借着这件事在行宫之内添油加醋,趁机搞风搞雨。”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身旁的女官春花欠身禀告道。
“春花,你所言极是,嘉贵妃确实企图趁火打劫,挑唆皇后与瑜贵妃雨萧的关系,故意煽动八旗亲贵,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是这次哀家最佩服的,是这瑜贵妃雨萧,她确是后宫之中对皇帝最忠心耿耿之人!”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瞥着女官春花,面上浮出了一丝笑意。
再说金陵行宫飞澜阁,皇帝弘历秘密在寝宫养了半个月的伤,在瑜贵妃雨萧的日夜侍候之下,果然右臂的箭伤伤愈了。
凝视着罥烟眉颦的瑜贵妃雨萧,皇帝弘历不由得舒然一笑道:“雨萧,弘昼这小子果然对朕忠心,朕在寝宫养伤这半个月,弘昼他不但没有让前朝大乱,而且代朕管理得井井有条。”
“皇上,臣妾暗中思忖,这就叫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瑜贵妃雨萧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皇帝弘历,情不自禁抿嘴一笑。
“雨萧,朕在这半个月之内,暗中已经派海兰察与傅恒在金陵城内外埋伏了几支八旗巴牙喇护军,如若他和亲王弘昼真有弑君篡位的妄想,定会死在朕的十面埋伏之中!”皇帝弘历凝视着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瑜贵妃雨萧,欣然笑道。
“杜鹃,本宫真没有料到,原来与亲弟弟和亲王弘昼在这个世间似乎手足情深的皇上,暗中在寝宫竟然这般的防备着他的五弟!不,杜鹃,本宫似乎暗中感觉到,皇上的心中,好像已经在处心积虑地秘密策划着。”步出寝宫,含情目凝视着杜鹃,瑜贵妃雨萧郁郁寡欢。
杜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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