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贵妃高霁箐在后宫对海贵人雨萧接二连三地诋毁陷害,不害死海贵人雨萧等人不善罢甘休,延禧宫四面八方,流言蜚语连续不断沸沸扬扬。
海贵人雨萧在紫禁城后宫六宫之中似乎已经山穷水尽,雨萧罥烟眉颦,步出寝宫,含情目仰望苍穹,心中感觉到紫禁城内外已经山雨欲来风满楼!
延禧宫寝宫,就在这时,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在宫女香穗的搀扶下,步到了海贵人雨萧的面前,建议雨萧用围魏救赵之计,狠狠打击慧贵妃高霁箐,在后宫逼慧贵妃高霁箐回钟粹宫。
“雨萧妹妹,高斌的靠山密亲王弘晰在朝廷突如其来倒台了,高家与密亲王暗中沆瀣一气,密亲王倒台,皇一定会派人去密亲王弘晰府邸抄家,慧贵妃高霁箐与她阿玛大学士高斌的许多秘密就非常可能会被密亲王府的人全部泄露,皇如若知道,慧贵妃高霁箐、舒贵人等人定然在后宫倒台,所以慧贵妃高霁箐必定会在皇的面前先发制人,出卖密亲王弘晰,再劝说她的阿玛高斌,也在皇的面前一口咬定,高家与密亲王弘晰势不两立!慧贵妃高霁箐出卖密亲王弘晰,以后高家就没有了皇亲国戚的支持,我们再暗中编造传播慧贵妃高霁箐的养子大阿哥永璜昔日的生母哲悯皇贵妃是慧贵妃高霁箐毒死的流言蜚语,挑拨大阿哥与慧贵妃高霁箐在钟粹宫寝宫的母子关系,慧贵妃高霁箐必定四面楚歌,焦头烂额!”凝视着眉尖若蹙,坐在软塌沉吟良久,若有所思的海贵人雨萧,娴妃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拧,盈盈水目流露出了自己的聪颖,对黯然神伤的海贵人雨萧侃侃而谈道。
“娴妃姐姐,雨萧只是有些惊诧,在后宫温良贤淑的娴妃姐姐您,暗中竟然这般的聪颖过人,心机深沉!”海贵人雨萧含情目凝视着温婉的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倩然一笑道。
紫禁城,后宫甬道,已经十二岁的大阿哥永璜怒不可遏,他手执着自己的弓箭,激动万分地向钟粹宫跑去。
“大阿哥,您去哪?”御前侍卫海兰察正在后宫巡查,突然看到怒气填膺的大阿哥永璜,立刻拦住了大阿哥,打千询问道。
“海侍卫,本大阿哥要亲手杀了慧贵妃高霁箐那个毒妇,为我额娘报仇!”大阿哥永璜勃然作色,对着海兰察大叫道。
“大阿哥,慧贵妃娘娘是您的养母,大阿哥在后宫岂能听那些宫人散布的谣言?”海兰察情真意切地劝说大阿哥永璜道。
大阿哥永璜大为光火:“慧贵妃高霁箐就是一个坏女人!海兰察,你不知道吗?她不但千方百计陷害虐待海贵人,而且虐待我!我额娘一定是她害死的!她在钟粹宫寝宫对我好,都是故意装给皇阿玛看的!”
“大阿哥,慧贵妃在宫内外的势力都非常大,大阿哥就是痛恨慧贵妃,也要在后宫之中韬光养晦。”御前侍卫海兰察见大阿哥永璜大发雷霆,使尽浑身解数劝说道。
钟粹宫寝宫,慧贵妃高霁箐蛾眉倒竖,凤目圆睁,怒视着太监进宝,气急败坏地突然抡起寝宫案的一个茶盅,狠狠地摔在地下,对着进宝、牡丹等人破口大骂:“永璜这个混账东西!皇即位之前就死了娘,现在如若不是本宫在钟粹宫寝宫抚养他,他早去地下见他的亲娘了!现在这个小子听了一些流言蜚语,竟然要杀本宫为他亲娘报仇,永璜这个小畜生!本宫昔日没有料到,这个小畜生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太监进宝与宫女牡丹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慧贵妃高霁箐的脚下叩首道:“奴才请贵妃娘娘息怒,大阿哥只有十一二岁,暗中一定是后宫的人秘密恶意挑唆的。”
“进宝,是谁在后宫六宫之内这般胆大妄为,暗中挑唆本宫与大阿哥的母子关系?”慧贵妃高霁箐蛾眉一拧,突然如梦初醒,怒视着太监进宝问道。
“贵妃娘娘,奴才冥思苦想,也暗中百思不得其解,这后宫之内,谁能这般阴险歹毒,但是奴才最终推断,这个人定是咸福宫的娴妃!”太监进宝打千禀告道。
“娴妃?这个女人在咸福宫每日都装成闲云野鹤,好像永远的与世无争,本宫思忖,挑唆大阿哥的一定是这个女人!”慧贵妃高霁箐眼睛瞪得血红,咬牙切齿道。
延禧宫,院子里,皇帝弘历下朝之后,戴着如意帽,突然来到了正在院子里拈花的海贵人雨萧的身后。
“雨萧!”
海贵人雨萧蓦然回首,含情目凝视着皇帝弘历。
“皇,臣妾听说皇下旨逮捕了密亲王弘晰,又把密亲王弘晰等人都圈禁在了宗人府,皇即位后,不是对大清皇亲宗室最宽容的吗?”雨萧罥烟眉一拧,故意问皇帝弘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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