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娘娘,杜鹃姑娘请娘娘一定要去延禧宫,为她们小主诊脉!”御前侍卫海兰察向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叩首乞请道。
“香穗,我们立刻去延禧宫!”娴妃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立刻嘱咐宫女香穗道。
延禧宫,让杜鹃始料未及的是,今晚来延禧宫宫门外的一个鬼鬼祟祟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带来了太医院的郑太医。
郑太医立刻亲自为躺在床榻的海贵人雨萧诊脉,对心急如焚的宫女杜鹃与雪鸢慢条斯理地说道:“海小主在延禧宫是得了疟疾,这疟疾病一定要太医院外的西药金鸡纳霜才可以慢慢地病愈。”
“郑太医,我们怎么才能在太医院之外拿到这金鸡纳霜?”杜鹃火急火燎地询问郑太医道。
“杜鹃姑娘,这金鸡纳霜,老夫想只有皇有。”郑太医思虑再三,对杜鹃说道。
“杜鹃,娴妃娘娘来了!”延禧宫寝宫,就在这时,宫女香穗进了寝宫,对杜鹃小声说道。
雪鸢立刻打了细帘子,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披着大红猩猩毡斗篷,急不可耐地步到了海贵人雨萧的床榻之前。
“雨萧!”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对海贵人雨萧温婉的呼唤声,把海贵人雨萧惊醒了!
“娴妃娘娘!”睁开眼睛的雨萧凝视着面前映入眼帘的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不由得嫣然一笑。
“雨萧妹妹,海兰察暗中禀告了本宫,本宫立刻来了延禧宫,帮妹妹你诊脉,妹妹,你这得的定是疟疾,这病昔日圣祖皇帝也得过,几名法国传教士用西药金鸡纳霜最后治好了圣祖皇帝的病,这金鸡纳霜药,似乎只有皇有。”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专心致志地为海贵人雨萧诊脉,对雨萧柔声说道。
“杜鹃,这是金鸡纳霜,你一定要记得,每日给你们小主服三次!”突然,寝宫外的那名披着黑色缂丝斗篷的男子,拉住杜鹃,小声嘱咐后,就鬼鬼祟祟步出了延禧宫的宫门。
“主子,那位送海贵人金鸡纳霜的男子,是皇,还是和亲王爷?”延禧宫寝宫外,宫女香穗搀扶着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眺望着紫禁城那秋夜的黑影,迷惑不解地询问娴妃乌拉那拉檀香道。
养心殿,皇帝弘历今晚又公然翻了慧贵妃高霁箐的牌子,慧贵妃高霁箐盛气凌人地在宫女的簇拥下,坐着凤鸾车,颐指气使地被两个太监抬到了养心殿的暖阁之内侍寝。
让慧贵妃高霁箐始料未及的是,她似乎看到了躺在暖阁龙榻的女官蓉儿!
“昨晚,皇不但命本宫侍寝,而且似乎暗中宠幸了尚仪局女官蓉儿!”钟粹宫,梳着旗头,云鬟叠翠的慧贵妃高霁箐在宫女牡丹的搀扶下步到了御花园花径之遛弯,她凤目凝视着牡丹,郁郁寡欢地说道。
“贵妃娘娘,这个女官蓉儿,奴婢暗中听说她在潜邸时,好像从小就伺候皇,这十几年,到皇即位后,好像也没有宠幸她,这次海贵人被禁足,二阿哥薨,她暗中趁火打劫,贵妃娘娘日后在后宫六宫之内,又明目张胆地多了一个心腹大患!”宫女牡丹柳眉紧锁,对慧贵妃高霁箐说道。
延禧宫寝宫,海贵人雨萧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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