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看一眼徐银生,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她就不解释,憋死他嘿!
自顾自舀了一碗饭,坐到桌边吃起来。
还别说,虽然少了一些配料,土豆丝和青菜看起来都有些寡淡。柴火灶烧的饭菜原汁原味的,不仅不难吃,还挺香!
特别是煮饭煮到一半,开锅舀出来的一大碗米汤。
季晴往米饭和菜里一浇,那滋味儿绝了。
呼噜噜划拉下去两碗饭,季晴满足的拍了拍肚皮,“你一会儿去把猪圈和茅厕弄干净,听到没?”
徐银生委屈的点了点头。
老婆越来越凶了,完全没有谈恋爱时的可爱。
可谁让他摊上那么一个妈,理亏呢?
只能听老婆的话多干活,希望老婆能早点消气,不计较鸡蛋的事情。
“老婆,现在可以了嘛?”
三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徐银生,指了指干干净净的猪圈和茅厕,有些忐忑的问道。
不怪他忐忑啊,这都返工三次了,一直弯着腰干活,还得来来回回的抬水倒水,他腰都快断了!
“差不多吧!”
季晴挥了挥手,茅厕里还是一股臭味儿,不过好歹没到熏晕人的程度了。看徐银生一脸夸张的松了口气,季晴心内吐槽——
她这便宜老公的性子,看来是属陀螺的。
抽一棍子转悠一下那种,你要不抽他,他能一动不动。
就说这茅厕,既然让他清理,自然是因为太臭了。
可他倒好,随随便便把猪圈里的粪便清理一下,没怎么用水冲洗就说弄好了。
要不是她在旁边监工,哪有现在干干净净的模样?
这么简单个活儿,还得有人在旁边监工,难怪一辈子没出息。
啊,什么?
为什么不自己干?
唔,这种粗活,旁边又杵着个男人,名义上还是她老公,她凭什么要自己干。
再说她手里还抱着刚睡醒的妞妞。
季·理直气壮·晴,眼角余光看到妞妞扁了扁嘴巴,顿时有些紧张。还好妞妞没有嚎哭的意思,这半下午的功夫,她已经喂了两回奶,替妞妞换了三回尿布了。
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信手拈来,当然尿布她是不可能自己洗的。
全都堆在水泥池子下面的洗脸盆里呢!
于是刚冲洗干净茅厕的徐银生,又多了一桩活儿干,替妞妞洗尿布。
季晴一点都不同情他,她要是同情他,谁来同情她呀?
好好的二十一世纪广告界女精英,一朝穿到八十年代末,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
要不是妞妞长的实在可爱,她分分钟想撂挑子不干。
当天晚上,睡的正香的季晴,被一泡尿给淹醒了。
湿湿热热的,把她半边的衣服全浸透。
季晴黑着一张脸,忍了又忍,大半夜的尖叫扰民不好。想起睡梦里无数电影画面般的场景,不同于白天那些没有声音的,梦里那些人说的话她全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终于没忍住,一脚踹向徐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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