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看着他们“好了,我们走吧”
王府内院门口早就停了几辆马车,虽然是轻装简行,但是也算得上是一个车队了,若直接在王府门口确实太惹眼了,容易让人给盯上,所以直接由内院出发,只要出了城就好了。
迎乐拿着大氅在等着林临
“对,快披上,外面天气冷”安王说着从迎乐手里接过大氅,给林临披上“本来是要改小了再给你的,可惜时间来不及,这样也好,若车上冷,你就铺在身下御寒”
林临听到安王说话,摸了摸里面雪白的狐狸毛,想象了一下画面,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我们一路往南,只会越来越温暖的,王爷你就放心吧”
“每到一个驿馆给我写封信报个平安”
“知道了,王爷保重身体”
“外面冷,快去车上吧”
林临上车后从车窗里看了看后面的两辆马车,想来是崔忍夫妇的,她指着角落的火盆说到“一会儿休息的时候,把这盆炭火给他们拿过去,问一下崔夫人愿不愿意来我车上说说话”
“是,郡主”
迎乐与卫十一分别检查了一下马匹与行礼,“郡主,物品检查过了”“王爷,一切收拾妥当,可以出发了”
“路上注意安全,启程吧”“是”
卫十一走到队伍最前头,翻身上马,“启程”
迎乐站在安王的身后,看着林临一行人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他们的队伍,安王这才收回目光“回去吧,这段时间郡主府内一切事物就麻烦你了”
迎乐连忙说道“一切都是婢子分内之事”
“好,去忙吧”
“是,王爷”
迎乐没有进王府,选择从王府外面回到郡主府,她知道林临并不想让外人知晓郡主府与王府的那条路。
等车队出了城,有几辆马车分了东西两路走了,没再跟林临他们汇合。
林临他们行了五日,已经到了楚州地界的时候,京城中才知道福康郡主与崔忍夫妇南下,具体是出去做什么,知情的人都守口如瓶,赤杨伯府的人更是三缄其口,探不到一点口风。
都城河一间华丽的画舫内,房间里一地的碎片“一群蠢货,这么多天竟然查不到一点线索,皇宫里的消息呢?可有传出?”
赵立业摇了摇头,“咔嚓”一声,赵独手中的酒杯碎了,满手的血
赵立业连忙取来干净帕子,熟练的清理着赵独手上的血“父亲息怒,素娘身死,姐姐被困安王府,他们群龙无首,办事拖沓些在所难免,不如让儿臣出去,暂代姐姐行事”
“不,你不能出去,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
“父亲,请……”赵立业还想说什么,却被赵独的眼神吓的止住了
“怎么?长大了?我还没死呢,就这么着急做主?”
“父亲,儿臣这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在这舫上,有什么让桑妈妈出去办”
“是”赵立业连忙收起自己的失望的表情,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业儿,你自小在扬州长大,见惯了繁华,耐不住寂寞正常,只是如今你姐被困,为了我与你的安全着想,你且忍耐一下,等你舅公那边成事,皇帝必然会御驾亲征,我们就趁乱回到皇宫,拿出你皇爷爷的传位诏书夺回属于我的皇位”
“儿臣每日在房间读书,甚得乐趣,并不觉得无聊”
“好,回去读书吧,我要休息了”
“是父亲”
赵立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画舫的房间是木头的,其实并不隔音,夜深时还能歌女的婉转低吟,十分烦闷,今日是他第一次提出要出去就被拒绝,看来赵独谁都不相信,甚至他身怀先帝圣旨一事都是他第一次听说,想来是为了安稳军心,赵立业懊恼的叹了口气,本来是要出门留线索的,如今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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