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霄辰深深的看着盛心蕾,然后将她径自拥入怀中,事实上,他在产生了某个怀疑之后,就曾经私下里看过盛心蕾在期间拍摄的一部偶像剧,还有一些作品,那里面的表演生涩、内向,远远不如现在的游刃有余和惊艳。
他也算知道盛心蕾那几年在医院的情况,苏醒不过大半年,她就从美国回来,参加了天籁歌者比赛,而这背后肯定和天筵娱乐、甚至和言绍鹏那个混蛋一定有过某种接触,但是他不愿意太过逼迫对方。
有时候他甚至有种错觉,在这样美丽的年轻的躯壳之内,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稚嫩的灵魂,分明是一个成熟的优雅的睿智的灵魂,他为之深深眷恋的是这个灵魂,但是就算彼此已经确定深爱,已经有了爱森,他依旧知道,对方并没有对自己真正放开心结。
看着盛心蕾眼底的愤怒和闪烁,他忍不住叹息,“蕾蕾,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专心拍摄谢云姬就好了!”
“我没事的,答应我,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对我也是!”盛心蕾认真而执拗的说。
“我明白,这件事情,以你的态度为准,不早了,我们休息吧!”蔺霄辰替盛心蕾将头发梳拢了两下,彼此偎依着准备休息。
这一夜,盛心蕾却陷入了一个深沉的梦境之中,梦中的她,仿佛悬浮在一个空洞的病房当中,看着病床上瘦弱的苍白的身影,她知道,那是她,应该说,那是这个世界的盛心蕾。
凭借机器维持着最低生命体征,在那样一个灵魂深处,有寻死的执拗和痛苦,仿佛画面随之切换,订婚典礼的羞涩和幸福,那个高大英俊优雅的男人亲手替她带上了钻石项链。
然后转眼间,在一间偏僻的更衣室,她看到对方和自己乐队的同伴,也是最好的朋友绞缠欺负,无数污言秽语迸裂而出:
“怎么了,小妇!在我的婚宴上还这么,难道想要外面的宾客都看到你胡乱勾引人的样子吗?”
“绍鹏,求求你……我爱你,别抛弃我,别这样……啊……快点……再快一点……”
“求人……是这样的态度吗?少在这里废话!像你这样的小妇,是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的!”
“为什么,我哪里,哪里不如她……”
“因为她是一个白痴花瓶,永远不会对我指手画脚,而你,野心太重了!”
“你们……结婚……我们……我们怎么办……”
“结婚?她有浮凰文化作为嫁妆,你有什么?就这点水平还是我教的……”
……
心脏好疼痛,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良人只看重了父母亲手打造的产业,所谓的郎才女貌的幸福婚姻不过是一场背叛交织背叛的丑闻,好痛,好想要逃跑,逃到天涯海角,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她拼命的跑着,提着婚纱宛如逃生一般,周围的人、风景全部扭曲,而她的耳边只有轰鸣,她要告诉爸爸妈妈,告诉哥哥,这场婚礼根本就是个骗局,她要告诉所有人,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混蛋!
下一刻,身体被重重的撞了起来,很奇特,那一刻她的意识甚至直接缓慢定格,带着某种让人无法置信的痛苦,陷入了永夜的黑甜。
她死了……
她死了……吗?
一阵恶魔般额笑声再度响起,她蓦地睁开双眼,好半晌,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她醒了,从植物人的状态清醒过来。
在这家豪华的私立医院,在带着前尘无限的憎恨,却从哥哥口中得知自家的公司浮凰文化已经破产,父亲不堪重负突发心脏病,和母亲一起车祸而亡,哥哥为了维持她的治疗开了一家小工作室混迹好莱坞的片场拼命打工,终于等到她醒来的这一天。
她麻木、绝望,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因为错信一个男人害死了父母,害的自家公司倒闭,甚至害得哥哥放弃梦想拼命挣钱的她,为什么还这样潇洒的活着!
然后,在即将出院的夜晚,她遇到了那个宛如噩梦般的男人。
身体被摆成最耻辱的姿势捆在床榻上,一旁是那个英俊的男人和其他两个嫩模绞缠起伏,并且还不断嘲讽着,“亲爱的未婚妻,为什么要逃跑呢?你该适应这样的生活啊!”
……
“放心,没有结婚之前,我不会碰你的,亲爱的,你是我最纯洁的新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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