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稼人要是家里条件稍微好些,需要柴禾也是出几个铜板就可以轻松买到一大捆,毕竟山去砍柴还是有风险,大家都怕遇见大虫。
趁着牛春花和田大贵还在理柴的时候,田娇娇拿着镰刀去割边的杂草去了,她活了二三十年,已经很久没有过过农活了,摊开手掌,已经起了好几个水泡。
山里的草本植物多她不是不知道,次她和燕子就已经摘了许多,这一眼望过去,有些杂草比她人还高。
只是要铲除这些杂草并不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汪杂草中往往还夹杂的些带刺的结着黄绿色小果子的带刺的藤蔓,有些草杆子也带刺,长得又特别粗壮,表皮还特别的软,一坎子下去作用不大。
这些杂草她想了想,等晒干了还是一样可以拿来引火的,这样就不必去捡掉落的竹叶当火引子了。
田娇娇纤细的身躯在草丛中间割一点,便往前一动一点,此时往草丛里面看,压根就看不到她的身影,已经淹没在草丛中。
田娇娇把割好的杂草整齐的摆放妥当,饶是她再仔细,时不时的还是会被刺到,每当手掌被刺出血珠子,她只得放在嘴里吸一下又吐出来。
“娇娇,你割这些草干什么,今天砍的柴火起码够用十天半个月了。”
牛春花不知道闺女割草是要干什么?
田娇娇停下割草的动作,站在原地抹了把汗,才一脸认真的说道,“娘,这些草等晒干了咱们卷成一个个小卷,拿来做火引子啊。”
牛春花点了点头,这丫头想得到也是周到,说完她招呼着田大贵一起来帮田娇娇割草搬草。
“娘,我看这草绳子还挺多,您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做一个箭筒。”
牛春花看了看散落在地的竹箭,又看了看还剩下的草绳,她点了点头,坐在石头麻利的编起来箭筒,也就一会儿工夫,一个绿色的箭筒就已经编织好了。
牛春花虽然是猎户出身,但是自小也只会干家务活,打猎还是真是不会,但是编织箩筐呀什么的还是很在行的。
日头渐渐也变得毒辣起来,田娇娇又累又渴也不敢停下来,怕自己一旦疲软了就不想再干活了,人都是有惰性的。
三人合力把山地清理一个区域出来,田娇娇累得直喘粗气,抹着汗抬头看了看天空,耀眼的蓝色,如果不是来干活,看着万里无云的碧空到也是一番美事。
她默默的算着时间,差不多也应该到晌午了,刚想招呼爹和娘回去吃饭,谁知道牛春花已经用石头垒起一个简易灶台,然后从背篓里拿出陶罐,里面还有些糙米饭,打火石一点,随手扯了一把枯草,便把火生了起来。
牛春花把粥熬后,又倒了半碗清水递给田大贵,田大贵一个仰头,咕噜噜全喝光了。
牛春花又接了些清水递给田娇娇,田娇娇其实内心是有洁癖的,按照以往的她,那是怎么也不肯用别人用过的餐具,可是现在不比从前,她捏着鼻子,嘴对着陶罐的另外一面,这才勉强喝了下去。
这山柴禾倒是不少,本来田娇娇就割了不少的枯草,拿来熬粥倒是方便的很,她把火烧得旺旺的,花了半个时辰,费了两跺干草才把糙米粥给煮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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