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被迫又不受控制的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盛降的吻太猛太霸道,她完全招架不住。
“盛降,你坏蛋!”余绵攥起拳头,用劲擂他胸膛,盛降不痛不痒般,没打算放开她的意思。
总之,她要是不听他解释,他就一直吻。
吻到天昏地暗,吻到天荒地老。
看她投降不投降。
不过,他失策了。
余绵擂他没用,就改用牙齿狠狠咬他的唇。
盛降暗嘶了一声,嘴角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余绵趁他缓了下心神,拔腿往外跑。
盛降这回怔在原地,没有去拦她也没有去追她。
如果她真的想分手,那就分吧,并不是没有了她,他就会死。
盛降这样负气的想着。
但不到三秒,他自己又否认了。
不,他会死。
如果没有余绵,他分分钟都会死。
“绵!”盛降不顾嘴角还汩着血,匆匆忙忙追出去,电梯已经下降,另一部电梯也在运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在十一楼。
盛降一秒耐心都没有,直接跑楼梯。
他用最短的时间冲到一楼,电梯门刚好开了,但出来的人,不是余绵。
她跑得可真快。
盛降心想,她再快,也可能只是走到风华园小区门口,或外边的街道上。
于是,他开车出去寻。
可一路上,都没有余绵的影子。
盛降的心,不禁焦灼,焦灼到桔光公司。
恰在公司门口,遇见谢击言和池懈。
池懈睡得头发乱糟糟,看到盛降,先出声打了个招呼:“盛降老师,早啊,你怎么也在这里?送绵羊过来上班吗?”
“不是。”盛降嘴角的血痂很明显,眸色乌沉沉的:“我只是过来找她。”
“哦。”池懈搔了搔后脑勺,而后才又想起什么,说:“不过,绵羊今天还不用来上班吧?她不是还在休假吗?”
这个问题,盛降选择沉默,没有回答。
反倒是谢击言观察入微,看着盛降唇角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血痂,低低笑道:“看来这次吵得很凶,连嘴皮都吵破了。”
盛降:“……”
反应迟钝的池懈,听到谢击言这话,这才注意到盛降的嘴唇真的破皮了,猛地就忍不住操了声,稀奇道:“你俩吵架的方式,是咬来咬去的?”
什么咬来咬去,这明显是余绵不肯给盛降吻,被咬了。
池懈这个倒霉孩子,真是啥都不懂。
谢击言解围:“盛降老师,若是有什么疑难杂症无法排解,不妨先去我的办公室坐一坐,喝杯薄茶,静静心,如何?”
知己莫过于谢击言。
盛降没有犹豫:“好。”
…
在谢击言办公室喝了两盏茶。
池懈突然站在办公室门口咬着肉包子,告诉盛降:“绵羊今天并没有来上班啊。都十点了,没看到她人影。”
盛降握茶杯的手指不太稳,溢了几许茶水出来,烫到自己的手。
“你说绵绵没来上班?”他再也坐不住了,慌忙起身。
她明明说她要来上班的,怎么可能没来?
“你先别急,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里。”谢击言拿出手机,稳住盛降浮躁不安的心。
盛降在过来桔光公司的路上,也不是没给余绵打过电话,但余绵一直不接。
所以,由谢击言这个老板来打电话,她应该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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