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邀气笑,看向盛降,直言不讳:“别以为我走了,你今晚就可以乱来了。我告诉你,最好悠着点。”
余绵:“……”
这下,轮到余绵的脸颊爆红了。
…
晌午,余邀和许稚离开之后,一大片乌云遮住了日光。
盛降在神输出那般的码字。
余绵在七扭八歪的织着围巾。
因为11月1日,就是盛降的生日,还有二十来天时间,她想赶紧把围巾织好。
盛降码了三千字,稍停片刻,偏过眸,看她。
余绵的手法,依然笨茁,时不时还是会被织针戳到手。
虽然不比绣花针刺人,也应该没什么痛感,但盛降就是很心疼她。
“你的围巾,到底是想织给谁的?”尽管心中已有明确的答案,盛降还是想听余绵亲口回答。
“你明知故问。”余绵嘟囔说:“除了织给你,还能织给谁嘛。”
“那为什么从一开始,都不肯跟我说?”害他误会七误会八。
“因为我想等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啊。”余绵一想起来,就又委屈巴巴:“可是你竟然嫌它丑。”
“不丑。”盛降求生欲好强:“一点都不丑。哥哥当时是被嫉妒的猪油蒙蔽心了。”
“我们绵绵心灵手巧,哥哥喜欢都来不及,哪会嫌弃它。”
说罢,凑到她身旁:“先给哥哥试戴一下。”
“哦。”余绵一下子就被他哄到没有脾气,将织到一半的围巾,撑起来绕到他脖子上。
盛降肤色很白,围着灰蓝色的围巾,真的超级好看。
“灰蓝色,简直和你配一脸了,盛降。”余绵看得心花怒放。
她近期特别喜欢灰蓝系的,于是忍不住说:“要不,你把头发也染成灰蓝调的吧?”
“嗯?”盛降蹙了下眉:“黑色不好看吗?”
“不是不好看,我就是突然间,想看看你叛逆野性的一面。”
讲着,顺势给他举了个现例:“我看到池懈发朋友圈,也去染了这种灰蓝调发色,好帅。”
眼眸危险一眯,冲着余绵这句话,盛降当晚就去把发色给染了。
之后,将余绵按在墙壁,醋意浓烈的说:“以后,不许在朋友圈窥视其他男人。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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