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得还是回港市吧。”
“为什么?”盛降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哥哥都已经到家门口了,没道理,不给哥哥进了。”
余绵整个人,瞬间都烧红了。
“我、我只是觉得在蒋警官他家的酒店这样那样,好羞耻。”
盛降:“……”
“所以,还是等回港市好不好?”余绵眼尾潮红,可怜兮兮的祈求着他。
这副委屈的小模样,落在盛降眼底的感觉,就好像是她在为了别的男人守身如玉,而苦苦哀求他放过她。
盛降的神情,一下子就冷沉了。
所有兴致,所有心火,通通像被一盆刺骨寒心的冷水给泼灭了那样,再也提不起半分热情。
“随你。”他将手中那只小四方格子冷冷丢到地板,之后卷起蚕丝被扔在余绵身,就自己携着一身的戾气走进浴室,狠狠甩门。
听到浴室的滑轨玻璃门,很大的一声咣响。
余绵心湖猛地一震,后知后觉盛降是生气了。
她连忙系好睡袍,从大床爬起来,跑到浴室门边,轻轻叩响门:“盛降,你是在生气吗?”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盛降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气到不想应她。
“盛降。”余绵又唤了他一遍。
盛降还是没应。
余绵只好捏捏小嗓音,软软的说:“对不起,哥哥,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盛降依旧在里边一声不吭,水流声却哗哗不止。
“盛降,你不理我是不是!”余绵索性炸起小脾气,扒拉开浴室的门:“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
话音嘎然而止。
余绵咽住后边的狠话,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站在花洒之下的盛降。
然后。
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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