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绵噔噔噔跑上楼。
盛降的卧室门紧闭着,看来是还没睡醒。
叩叩。
余绵抬手轻轻敲击门板。
“盛降。”
“……”
房内安静,没回应。
“盛降。”余绵又轻声敲敲门板。
“……”
房内仍是静悄悄。
“哥哥酱。”余绵只好没脸没皮的撒起娇,声音甜得让房间里面的男人喉咙发紧。
盛降很头疼,被迫掀开被子,起床去给那个不知羞的小撩精开门。
见卧室门纹丝未动,余绵渐渐失去耐心,攥紧小拳头,气得想重重擂一下。
谁知。
房门却在此刻赫然打开。
她来不及收手,这一拳,实打实的砸在盛降的胸膛上。
“……”
余绵有点不知所措:“我,我不是故意的。”
盛降没吱声,静静凝视她红噗噗的脸颊两秒,随后目光落在她敛回去的小手,淡淡问:“手疼不疼?”
“啊?”余绵愣了一下下:“不、不疼。”
明明是她的拳头砸他的胸膛,他却反过来关心她的手疼不疼。
呜呜,她感觉自己这辈子要是嫁不给他,自己都很难收场了。
呜呜,她不想孤寡。
呜呜,她想嫁盛降。
既然手无碍,盛降也没再继续关心下去,换了个话题说:“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
“哪里早了,都六点八十三分了。”余绵心里乱糟糟,慌促得嘴瓢。
“嗯?”盛降刚睡醒的嗓音很低哑:“六点八十三分?”
余绵:“……我是说六点三十八分。”
实不相瞒,她今天凌晨五点就起床了。
然后,5:20分给盛降发的微信息。
思及此,她不免咕哝:“我发信息给你,你都不回,我就过来找你了啊。”
盛降眉骨突突疼:“我才刚起,还没去看消息,大小姐。”
余绵:“那你,那你现在快点去看,然后快点回重我。”
盛降嘴角一抽:“你人都过来了,不能当面讲?”
“我……”余绵莫名羞耻:“我昨晚跟你闹得不开心,我当面说不出口嘛。”
盛降气笑:“不好意思说出口,却好意思来敲我房门?你可真有本事。”
讲着,还是拿她一点辙儿都没有的踱回床头去拿手机。
余绵的微信很快弹来消息。
盛降:放心,我会把你的行李箱安全带到荔州。至于你,就不捎了。
余绵:“……”
余绵:“…………”
余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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