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守在旁边的北岭闻见香味便忍不住动动鼻翼,转眸向温浅瑜投去羡慕的目光。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这“办事就有吃食”的待遇在安王府是从来没有的!这么些年,主子也就在方才唬人的时候,说过这句话!
正当北岭心生羡慕,裴翊宸又从食盒里取了碗银耳雪梨羹推到温浅瑜面前:“炸春卷太干,正好我顺手煮了碗羹汤,你一并吃了吧。”
“好,谢谢。”三两下吃掉手这块炸春卷,温浅瑜又顺手端碗喝了大口。
听着裴翊宸的介绍,再看着温浅瑜的吃法,北岭只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
这银耳雪梨羹哪儿能是顺手熬的呢?
那分明是,主子在炸春卷后,考虑到干吃春卷噎得慌而特意熬的!
这碗汤,前前后后得磨了有半个时辰才熬成,怎么着也该一勺一勺地仔细品才是,可温姑娘…
这般无论吞枣地咽,太浪费了!
也不知是否是北岭痛心的目光太过炙热,大口吃着东西温浅瑜终于感到一丝不适,疑惑抬眸:“北岭侍卫也没用早膳?要吃一些吗?”
“不必管他,他一顿早膳已吃了三个人的量。”见温浅瑜端起碟子,裴翊宸连忙挥扇把她的手挡了回去。
话落,他又赶在北岭开口为自己辩解前,先一步道:“关于这密室的问题,我昨儿个静下来仔细想了想。
“如今这情况,无非两种可能。其一,他们用了某种机括设置,只需在外操作,就能使某扇门窗从内合。其二,便是最早破门而入的两人撒了谎,他们入内时,房门的锁,并非是完好无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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