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朔风去寻了,以他的办事效率,应当明早就有消息了吧。”裴翊宸并不担心朔风找不到人,他只担心,“不过寻来人到底是为对付柳州根基颇深的大官,那姑娘愿不愿意配合,还是难说…”
“她既已经做出了把杨粟等人拉到街边给人围观的事,便再没有退路了。这会儿不配合你,将来,她也没法儿在柳州待下去。除非她是…”话至此处,温浅瑜不由一顿。
“除非她是什么?”裴翊宸追问。
但温浅瑜却没在第一时间接话,而是面色古怪地反问:“你说的那姑娘,穿什么衣裳?长什么模样?”
“这我倒是没仔细询问…”裴翊宸怔住。
那姑娘的长相打扮和事情…应当没关系吧?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属下知道!”见主子被问住,北岭连忙站出来帮着解围,“方才属下在送朔风出去的时候,多问了两句。
“听说,那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着一件鹅黄对襟方领半袖,下着同色系长裙,大方泼辣…从其今日吆喝人围观时的言辞来看,不像是本地人…”
北岭很快把情况交代清楚。
他每说一句,温浅瑜的面色就古怪一分。
直到最后,他都能一眼看出温浅瑜的不对劲:“温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您跟那姑娘有交集?”
“暂时还不好说,不过…听你这描述,我觉得那很有可能是我的丫鬟秋灵。”温浅瑜思忖着解释。
秋灵与北岭方才那番描述,完全能对。而且,今日中午分别的时候,她还特意吩咐了这丫鬟,让其去寻杨粟,给人点儿教训…
温浅瑜越想越觉得他们说的就是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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