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京城的早上,微微有些凉意。
胡同里已经响起了生活的节奏曲,晨练溜弯的大爷,提着鸟笼子直奔家附近的公园,年轻人排队买早点,准备上班。
一切都那么的井然有序,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直到……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胡同早晨的宁静,街坊四邻被吓了一跳,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一会儿,有辆J车停在胡同口,警员们来到祝家勘察现场,吃瓜群众们这才知道,原来是老祝家出了事,被盗了。
“我就说这老祝家太张扬,你说咱们这一片住的,谁家不是蹲公厕啊!就他家讲究,花那个大价钱改下水道,还弄个坐便,这回让人盯上了吧?”
看热闹的大姨脾气挺冲,“家里还有保姆呢!”
事实上,她也不是本地人,对这边的情况不是很了解,真正知道祝家底细的人也不多,但是谁也不愿意像她这样扯闲话,所以谁也没有附和她的话。
院内,警员们对院内,院墙及室内进行了勘测,结果却一无所获。
“头,什么发现也没有。”年轻警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工作三年了,接手过很多起入室盗窃的案子,但是像今天这桩案子这么奇怪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现场被翻得那么乱,却没有遗留任何有用的线索,什么脚印,指纹,一个都没有。墙头上没有剐蹭蹬踩的痕迹,无论室内室外,一根多余的头发丝都没有找到。
他们找了半天,全都白忙活了。
更离谱的是,失主家里丢了很多东西,有贵重物品,钱,手表和珍贵药材;也有大米,白面,豆油腌肉啥的!
这个贼非常不挑,什么都拿,可是这么多东西他是怎么运出去的呢!
胡同比较狭窄,机动车进不来,只有人力的三轮车板车能进来。难道说小贼事先在胡同里停了一辆三轮车做接应吗?
“车痕比对有发现吗?”
年轻的警员摇了摇头,“这附近住了很多居民,家家户户都有自行车,每天都有人骑车上下班,一一比对不现实。而且三轮车的车胎和自行车的车胎基本一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带队的武绍波眉头紧锁,他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昨天晚上几点休息的,睡觉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或者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纪新榆摇了摇头,“我们和平常一样,八点半就休息了!老祝血压不太好,我们基本上吃了药就睡。阿姨也是一样的。”
阮芳在一旁道:“确实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不过我就是觉得,我昨天睡得特别实!以往要是半夜有点什么动静,我第一个就醒了,但是昨天晚上我睡得实,而且早上还起晚了,这不正常。”
她胆子有点小,到祝家做保姆几年,还是对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头,现场照片全都拍完了!”
武绍波点了点头,“我们这边会尽管破案的,您二位最好还是通知一下女儿,让他们回来住两天,要是有点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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