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没事吧?”小蛮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潘纭纭的表情,见她出奇的冷静不免有些奇怪,难道姑娘伤心坏了?
潘纭纭正在纳闷,究竟是谁想让她看到这一幕,回头便见小蛮一脸担忧的望向自己,她摸了摸小蛮的头:“傻瓜,这有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小蛮还想说些什么,但考虑到潘纭纭可能心情不太好,便闭上了嘴,乖乖的随着潘纭纭回到了她的房间。
两人一进房间,春分便焦急的前来询问结果,小蛮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春分除了震惊之外,也疑惑起来是谁写的字条。
“会不会是和姑爷好上的那个女人写的?”春分猜测道:“目的就是故意让您发现他们是奸情。”
潘纭纭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也搞不清幕后之人是谁?主仆三人讨论了大半夜,也没讨论出有价值的东西来,但她们倒是搞清楚了一件事:温家藏污纳垢,处处皆是泥潭!掌握财政大权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第二日是新媳妇见公婆的日子,潘纭纭前一夜本就晚睡,今日又要一大早去给公婆请安,属实是起不来了。春分见自家姑娘还赖在床上不肯动,差一点就要放狗来叫醒她了!潘纭纭就在迷迷糊糊中,被几个丫鬟簇拥着,洗了脸换了衣,再随便应付了两口,便准备去见公婆了。
按理说新媳妇第一次见公婆应该由丈夫陪同,但眼见着时候快到了,温尚霖也不见踪影,潘纭纭手一挥,去他的人渣,老娘自己去见你爹妈!
随后,她便在温府丫鬟的带领下,前往正厅。
沿路走来,不得不说,温家娶媳妇是真没有大操大办的意思,比起潘家从里到外的大红喜色,温家只是意思意思在檐下挂了几盏红灯笼,在门前贴了几个喜字便算结束了。
好歹也收了潘家那么多钱,花钱装饰的喜气些也不愿意,潘纭纭对温家的操作嗤之以鼻,这是典型的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还有一个转角便要到正厅了,潘纭纭忽然听见正厅有说话声传来,屏退了温府的丫鬟后,她悄悄的伏耳听去,只听得一个妇人的声音说着:
“霖儿你也真是的,新婚之夜怎么能撇下新媳妇不见,反而跑去红梢的房间呢?若这事被那胖丫头发现了,她的嫁妆我们怎么容易骗到手?到时候我看你如何收场?”
“母亲多虑了,那胖子傻的很!要不怎会被我几句甜言蜜语哄的一定要嫁给我?到时候我编几句谎话,她肯定会相信。”
“......”
两人又一阵私密的话,潘纭纭站在转角处听得一清二楚,这母子二人算计原主算计的真狠!连姑娘的嫁妆也不放过!小蛮捏着拳头有些愤恨不平,自家姑娘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倒好,算计着她的钱!
潘纭纭替原主感到不值,这姑娘眼睛得瞎成什么样才看的上这种人渣家庭的?
里头的母子俩聊了半天,潘纭纭觉得是时候该进去请安了,便故意制造了一些脚步声,好给他们一点提醒,不然到时候撞破了,所有人的脸上都不好看。
见潘纭纭来了,母子俩赶紧闭上了嘴,温尚霖一副嫌弃的表情,他母亲则笑眯眯的看着她。
“儿媳潘纭纭,来给父亲母亲请安。”
潘纭纭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大方得体的给坐上的婆婆请了个安,完全无视一旁的温尚霖。
“纭纭来啦,快起来起来,坐在霖儿边上!”婆婆热情的对待潘纭纭,仿佛方才惦记着她的嫁妆的是另一个人。
潘纭纭坐下没多久,温尚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看着无动于衷正在喝茶的潘纭纭,婆婆尴尬的解释道:“霖儿他,要忙着读书考取功名,纭纭你多担待着些。”
“母亲说什么呢,纭纭怎会抱怨夫君,他用功读书是好事,我自然不会怪他。”潘纭纭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见潘纭纭如此识相,婆婆心中不免欢呼雀跃,这胖丫头真好拿捏,说不准要不了多久,别说她的嫁妆了,就连她家的财产都能归我们温家所有!
“咦?坐了这么久怎么不见父亲?”潘纭纭放下茶盏,从方才进屋到现在只见到了温尚霖的母亲,温尚霖的父亲一直没见到。
见潘纭纭提起自己的丈夫,婆婆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总不能告诉对方,因为自己刚才与丈夫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吵了一架,才惹的丈夫拂袖而去连新媳妇一面也没见?
“你公爹他,他今日有要事,要晚些才有空。”婆婆随便扯开了话题:“对了,你初来乍到,这府中有许多不熟悉的地方,我拨了一些得力的丫鬟供你差遣,你回去看看吧。”说着,下起了逐客令。
潘纭纭自然也不想多待,应下她的话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果然,一众五六个丫鬟正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众人还没有发现潘纭纭就在自己的身后,这个摘下了院中的花别在发髻上,那个磕着瓜子吐的满院都是壳。这叫什么得力的丫鬟?潘纭纭见她们一副老油条的模样,就知婆婆说的是假话。
但在一众“品质”粗糙的丫鬟中,有一位小姑娘颇入潘纭纭的眼,只见她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恭敬的等候着主人的归来。一旁玩耍的丫鬟们时不时抓弄一下她,她也不气也不恼,乖乖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姑娘,那不是昨晚的珠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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