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珞说的轻松,郁宴能体会到她语气里小心带出来的安慰,只觉得心满意足,“以后皇上不会再动他了。”
顾珞皱眉,“之前不是说好了徐徐图之吗?王爷这样直接把人带回来,皇上那里很难应付吧。”
“郁欢说的对,我谋算这个谋算那个若是连自己家里的人都护不住,谋算来谋算去还有什么用,总不能总要因为这种事被掣肘。
你不用多想,皇上留着我本来就是棋子。
只要我这个棋子还无人能代替,我怎么闹他都不会把我如何。
之前是我想左了,只想着隐藏实力厚积薄发,但事实证明,我闹开了更管用,皇上再行事就要掂量掂量。
他自以为捏住了我的把柄,拿你和珩儿想要辖制我,我正好告诉他,这是他不能动的人,我也不是他想要辖制就能辖制了的。”
郁宴说的是实话。
但这实话让顾珞心里轻颤。
不禁想起刚刚顾珩的话。
她喜欢郁小王爷吗?
若是不喜欢,为什么会因为这些话心酸呢?心酸郁宴这些年过得艰难。
郁宴拿捏不准顾珞到底什么心思,不敢把话说的更多,只道:“你去忙吧,我也还有事要处理,现在顾珩在家养伤,你出门带着长乐。”
当时郁宴一把火点了蹴鞠院,后来蹴鞠院修葺的时候正好郁宴趁机安插了自己的人进去,摸清楚假山那里的确是个密室。
只是密室机关在那里,里面是什么情形,和哪处相通,一时间还查不出来。
这就需要蹴鞠院那些蹴鞠手来配合了。
郁宴让人做了队长和那位长得最帅的蹴鞠手的画像,分别去真定和乾州秘密查探。
原定的端康王府提前进京也因为端康王路遇风寒耽误,这些时日,顾珞每天上午进宫给六皇子瞧病。
就在御书房这边的偏殿瞧,皇上却是一次没有召顾珞问过话。
每次都是小内侍在宫门口等了她直接带她过去,看完了再送出来。
瞧完六皇子她直接去北燕驿馆给江回施针,中午吃过饭,下午去学舍那边料理学堂的事。
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照顾长明和琢磨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郁宴。
长明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并且愈合的很好,摸脉象也是正常平稳的,但他一直昏迷不醒,顾珩脸上的乌青都退散的差不多了他也还是昏迷着。
至于喜不喜欢郁宴
郁宴好几天都不见人影了,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哼!
“王妃娘娘,王爷请您去书房。”
这一日,顾珞正给长明把完脉,调整了药方,安博王府的下人忽然来通传。
郁宴的书房在外院,这还是她头一次来郁宴书房,进去的时候郁宴不在,倒是书桌上摆了个长木匣子。
书房伺候的小厮瞧着顾珞进了书房,赶紧进来行礼问安,将桌上那长木匣子收了起来,高高放到博古架最上端。
顾珞瞧着那匣子皱了皱眉。
她要是没看错的话,这种匣子,往往用来放画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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