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疼他还忍得住,比之前被皇上灌酒灌辣椒水那种好多了。
抿了抿唇,郁宴道:“疼。”
萧嘉远:
长兴:
长明:
长乐:
哈?
郁小王爷也会说疼?
发烧都不吃药的主,还说疼?还说的这么可怜兮兮?你是让夺舍了吗?
顾珞看着郁宴跟条受了委屈的大金毛似的,叹了口气,“小王爷且先忍忍,我让人盛了粥过来,你先吃一点,等会我看弄个药膳烂面条你吃。”
知道郁宴一醒,他必定有很多话要和萧嘉远说,顾珞没多停留,嘱咐两句就出去了。
郁宴想拦着,可他明白顾珞离开的原因,再说他也没理由拦,等顾珞一走,郁宴绷着的身体微松,叹了口气朝背后靠枕一靠,懒散的看向萧嘉远,“太子怎么回事?”
萧嘉远看着他一张驴脸,愤怒道:“你怎么还两副面孔呢?”
郁宴不耐烦道:“赶紧说正事,说完赶紧走!”
萧嘉远都让气笑了,“你个重色轻友老色批,信不信我把你装昏迷的事告诉顾医官。”
郁宴顿时脸上一僵。
萧嘉远跟着就乐出来,这么多年,他还没拿到过郁宴什么把柄呢,这头一遭竟然是这个!
冲着郁宴吃瘪的脸吹了个口哨,萧嘉远朝椅子上大咧咧一坐,道:“以后对你三哥客气点!”
郁宴瞪了他一眼,“赶紧说!”
“那是你心上人的本事,这次你能这么快被放出来,好好感谢顾珞吧!”萧嘉远说着,把顾珞带着长明引诱太子去碎红楼又放火的事提了一遍。
郁宴脸色不是太好。
他不敢想,但凡顾珞没有这么机灵,让太子得手了,或者让顾婳悄摸的把人送进了太子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萧嘉远看着他的面色,“我知道你心疼顾珞,不过你也好歹心疼心疼你自己,她一点事儿没有,反倒是你,现在身子让糟践的不知道是个什么千疮百孔呢,别憋着火气,要么以后你早早死了,你心上人还得守寡。”
郁宴瞬间脸绿了。
萧嘉远就笑道:“不过,碎红楼忽然塌房不是顾珞做的,我在查,就是目前什么都查不出来,现在查不出来,过几天现场清理完了,一点痕迹没了,更不好查,哦,对了,皇上下令将安平伯府阖府抄斩,但安平伯府老太太让人劫走了。”
郁宴眼皮一抬,“劫走了?”
立在旁边的长明立刻道:“顾医官让我劫的。”
萧嘉远哈的一声错愕看向长明,“你劫的?”
郁宴也一脸意外看过去。
长明道:“不是我去劫的,我派人去劫的,昨儿夜里刑部抓人的时候,专门从刑部尚书手里把人抢了,不光抓了那个老太太,当时跟着顾婳的那两个人,也抓了。”
萧嘉远嘿的乐了起来,搓着手从椅子上蹦起来,原地转了两圈,“你早说啊,我这愁的,昨儿琢磨了半宿不知道这老太太落到谁手里了你说专门从刑部尚书手里抢的?顾珞让你这么抢的?”
太子爷的团宠医女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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