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伯心头疑惑,江大人?哪个江大人。
心思才起,皇上朝他怒道:“从今儿起,顾珞和顾珩但凡有分毫闪失,朕都唯你是问。”
顿了一下,皇上冷笑一声,当着北燕三皇子的面,也不避讳,直接就道:“但凡他们姐弟俩有个什么意外,朕便废后。”
安平伯正要领罪,闻言心跳一闪,磕头的动作直接就失了分寸一脑袋撞到了地板上。
砰的一声巨响。
夜已深,北燕三皇子把事情交待明白便带着自家学子离开。
顾珞紧跟着也离开了。
御书房里,皇上冷着脸朝安平伯道:“朕不是吓唬你,朕说得出做得到,太子是朕的儿子,朕暂时还不会动他,但你要再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并且闹出大乱子,朕必定废后,你想清楚了!”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安平伯连一句领罪的话都说不出。
“滚吧,趁着还有时间,去一趟皇后那里,把朕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她,免得她再犯了什么事拿不知情来搪塞朕!”
头重脚轻出了御书房,安平伯脑子都是麻的,下台阶的时候,一时不察,一脚踩空,人直接顺着台阶就出溜了下去。
尾椎骨磕在台阶那楞儿上,疼的他一身冷汗顿时清醒。
清醒过来,心头除了惊恐,便是泼天的委屈。
他里里外外算计了这么一场,最后落了个掏出二十万两银票给顾珞作为赔偿的结局?
这和他上赶着给顾珞送银票有什么区别!
哦!
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在于,以后他若非不得已,决不能轻易再动顾珞和顾珩!
心头呕着火气,刚刚就吐了口血的安平伯,在被小内侍搀扶起来的时候,又一口血吐了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人一头昏厥过去。
御书房里。
内侍总管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皇上一侧,看着皇上阴沉的面容,一时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皇上默了好大一会儿,冷笑出来一声,“你说,安平伯为什么想要把顾珞弄到北燕去?”
内侍总管立刻低了低身子,“老奴哪知道这些。”
皇上冷笑,“他是想要用顾珩牵制顾珞,让顾珞在北燕替他做事,让顾珞成为太子在北燕的依仗呢。
若是顾珞真能做得到,那太子与郁王的较量,郁王必败。”
内侍总管大惊失色,“这可算是通敌啊。”
皇上哼了一声,“这不是他们的惯用手法么!”
内侍总管看了皇上一眼,心道:您当年不也是这样才把先太子逼死,自己上位么,有什么资格和脸面讥讽别人。
皇上摩挲着手指,眼睛微微眯着,盯着墙角花几上那绽放的鲜花,“安平伯府养了顾珞十五年,为的就是等北燕那位登基,然后把顾珞送过去呢,当朕不知道么!”
内侍总管心头微微跳,没说话。
太子爷的团宠医女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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