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咬着扇子笑,“你死什么死呢,还不到你死的时候呢,现在是别人死,你看着!”
说着,箫誉脸色沉了下来,“用你的人,给本王把今儿跟着薛青央闹事的这些悍匪,抓了!”
箫誉直接给人扣了个悍匪的罪名。
这围观人群里,有的是真路人,有的是薛青央带来的,箫誉这话一出,那些被薛青央带来的人登时脸色大变,下意识就逃。
就在他们动作间,忽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从天而降,一提溜一个准儿的直接把他们从人群里提了出来。
一如当时在药堂门口提那些顾奉恪的同党一样。
薛青央满目愤怒不甘,然而被宁里死死踩着脸,一句话说不出来,别说说话了,他就是动都动弹不得,奋力挣扎不过让自己看上去像个被钉在地上的王八。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跟着他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丢在地上,很快,一个不差的都堆在一起。
箫誉看向大理寺少卿,脸色不善,“看来,本王真是指使不动大理寺少卿大人了,本王也是今儿才知道,原来大理寺的衙役,是只听大理寺少卿大人一人指挥,完全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呢!真是大开眼界了!”
跪在地上的一群衙役吓得肝胆俱裂,频频磕头表忠心,箫誉一概不理,只盯着大理寺少卿的,“是让你来的?你是奉旨捉拿吗?顾奉元的案子不是在刑部么?什么时候本王竟然不知道这案子已经转移到大理寺了?难道你们大理寺接管案子,不需要经过本王的同意也不需要经过本王父皇的同意,是你自己拍板就能决定的啊!”
大理寺少卿跪在那里,冷汗把衣衫浸透,但他一个字不敢多说。
他不知道为什么太子爷会突然出现,更不知道太子要怎么办,但是他知道,他今儿得罪了太子爷,如果他再开口招认,那他就是真的完了。
大理寺少卿如是想,可那些衙役却不这般想。
他们都快恨死大理寺少卿了,如果大理寺少卿当真是没有任何手续就直接带着他们出来抓人,他们不光得罪了太子爷也得罪了宁世子,他倒是官官相护可能毫发无损,可他们这些小鱼小虾米就惨了。
就在箫誉质问大理寺少卿的功夫,头发所剩不多的刑部尚书,总算是气喘吁吁的带着人疾奔而来。
“殿下,臣来迟了!”
瞧见人马来了,箫誉脸上的狠劲儿也没了,用扇子指了大理寺少卿,“带走!”
刑部差役当即二话不说,上前就拿人。
箫誉指了满地堆着的那些薛青央带来的人,朝大理寺的衙役道:“这些,你们带回去,本王抽空去审,但凡在本王审讯之前人出了问题”
“不敢不敢,绝对出不了问题。”
大理寺的衙役一听太子爷不抓他们,当即松下一口气,手忙脚乱爬起来就抓人。
等他们将这些薛青央带来的人一股脑抓走之后,箫誉朝刑部尚书道:“去查查,今儿京卫营谁当值呢?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本王差点都让人刺杀了,他们怎么无动于衷呢?是想学宁国公造反了?”
刑部尚书暗道一句腹黑还是你腹黑,你要不给京卫营当值的人下蒙汗药,人家能不来?
腹诽结束,刑部尚书痛心疾首领命,“太不像话了,臣这就去查,殿下在这里险些遇难,京卫营的人竟然连个面都不露,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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