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宁国公府被欺负致死,后来好容易活了,又被人算计。
一个小姑娘,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才多大,却在那个时候被喂了寒食散。
你知道那寒食散药效有多烈么?
第一次葵水,服用寒食散,会让来葵水的人,血流三天,起步的床。”
顾珞闭着眼,简直无法去想自己的第一次葵水经历,那时候她缩在床榻上,疼的脸色金白,但偏偏那天,老太太找茬让她去跪祠堂,而一向护着她的顾奉元,那一次却意外不在,直到三天后,她在祠堂昏死过去,顾奉元才“恰好”回来,将她从祠堂抱了出去。
这就是她放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的亲情么?
“如果不调查,她就不知道这些,那她现在,也许还快快乐乐的呢,她只遗憾或者伤心顾奉元的死,但是她不会被这些残忍的扭曲的阴暗的真相刺痛。
我猜,她也许是个胆小鬼,她只想缩在自己的壳里,安安稳稳的平平凡凡的过她的生活,她不想报仇也不想有那么沉重到让人喘不上气的经历。”
顾珞不知道自己是说给箫誉听呢还是说给她自己呢,走的浑浑噩噩,一路朝外,在迈出大牢门槛的时候,险些一头栽过去。
幸得箫誉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箫誉一颗心像是被人攥住,他捧在掌心,小心翼翼爱着的人,就这么让人糟践?
他想要把顾珞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偏偏作为现在的箫誉,他不应该知道这就是那个顾奉节口中的顾珞。
他只能说:“那我们回去吧,家里的厨子买了新鲜的羊肉,晚上吃火锅,好不好,我去同济药堂对面的小酒馆给你买酸枝果乳喝。”
顾珞现在一丁点食欲都没有,但还是浑浑噩噩点了个头。
箫誉瞧着心疼,也不忍心再问什么,只是在把顾珞送回家中之后,吩咐人立刻去刑部大牢再次提升顾奉节,让他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另外,派人去乾州将顾奉元的母亲,顾家老太太抓到京都来。
他要亲自审讯。
一切吩咐完毕,喜宝那边带着消息急匆匆的赶回来。
“殿下,宁挽夏不见了。”
箫誉正心疼顾珞的那些遭遇,心里细细密密的难受让他喘不上气,忽然听到这话,人都愣了一下,“什么叫不见了?”
喜宝就道:“跟着宁挽夏去荣宁侯府的人回禀说,宁挽夏从荣宁侯府离开之后,经过鼓楼大街,等到人回了宁国公府,那轿辇就是一个空的,里面已经没人了。
但是当时宁挽夏离开荣宁侯府是大家都看着她上轿辇的,轿子在鼓楼大街也没有怎么停顿,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能突然不见了呢!”
最近几桩事情,都和宁挽夏脱不得干系,现在宁挽夏却好端端的失踪了。
箫誉皱了皱眉,“那荣宁侯府那边呢?”
喜宝道:“怪就怪在这里,宁挽夏失踪之后,我们的人回禀说,荣欣瑶去见了薛青央。”
箫誉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薛青央,同济药堂那个学徒,薛茂林的孙子。”
顿了一下,喜宝朝箫誉道:“这事情的走向,和上辈子完全不同了,上辈子,到殿下和奴才重生前,也没见荣欣瑶和薛青央有什么来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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