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道:“她没有请柬还想进去。”
纪绍柳闻言,看纪绍棠的目光多了一丝幸灾乐祸。
“小白没有给你请柬吗姐姐?不应该呀,他怎么能不给你请柬呢?”
纪绍棠低着头,努力将眼眶里的泪水收回去,却仍然掉了一滴下来。
贺颜深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纪绍柳又道:“我们认识她,让她和我们一块进去吧。”
“这抱歉,今天的客人吩咐过,没有请柬无论如何都不让进。”
“你们敢!这可是贺颜深,贺颜深你也想拦着吗?”见自己的面子没用,纪绍柳搬出了贺颜深。
纪绍棠收拾了一下情绪,说:“不用了,我不稀的进去。”
她转身,尽量让自己留一些尊严,转身离开会所。
当晚,纪希白带着他发了请柬的客人们吃喝玩乐,开开心心地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纪绍棠在登记之前,给纪希白转了两万块,并发了一条短信:
姐弟一场,我没欠过你什么,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是觉得我实在不配,大可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想这种招术让我难堪。转给你的钱就当是我给你的升学费,从今以后姐弟关系断了,不必联系。
短信打出去,她就将纪希白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
从市飞内蒙的飞机三个小时就到了,纪绍棠在飞机上打了个盹儿,再清醒时已经提示下车。
她搬了行李下去,提前一点的行程规划给了她很多帮助。
阿布都拉女士家里离市区机场有些远,纪绍棠打了车过去也要一个小时左右。
坐在当地的拖拉机上驰聘在茫茫草原上,纪绍棠心里的憋屈和苦闷也被冲淡了一些。
眼里是无尽的碧绿色,远处的坡上还有一大团聚在一块的羊群。它们身上用红色的色彩画着不同的图形,司机告诉她那样是为了分清自己的羊。
眼前景色飞速越过眼底,纪绍棠对这一切都感到新奇。
长了二十六年,除了几次外出学习,她还没在祖国的大江南北转过,内蒙就更没有了。
在阿布都拉女士家的蒙古包外,一个小孩嘬着一盒牛奶,天真的圆眼镜好奇地看着这边。
纪绍棠提着行李下了车,踩着绿油油地草坪,走到小孩儿旁边,对她微微一笑:“请问这是阿布都拉女士家吗?”
小孩儿点点头:“你是纪姐姐吗?”
“嗯。”
像是对了暗号,确认身份之后,小孩儿带着她走进了蒙古包。
家里四个孩子还剩三个,一个大的在写作业,另一个小的拿着三块看起来像小骨头一样的东西在玩。剩下的一个就是刚才带纪绍棠进来的小孩儿。
阿布都拉女士并不在家。
纪绍棠放下行李,从包里掏出一小包大白兔奶糖放到小孩儿手里,说:“我可以用它收买你们让我坐在这里等你妈妈吗?”
小孩儿圆圆的眼睛有些许迟疑,母亲临走之前教他们不能拿别人给的东西,而这个姐姐,她不是在给,是在收买
一直在玩小骨头的那个小孩儿抬起头来看着她,几秒后对另一个点了点头。
几个人收了糖就让纪绍棠随意,想干什么干什么。
幸亏他们会说普通话,说的算纪绍棠基本都能听懂。
写作业的小孩儿叫努日曼古丽,14岁了,在这边的一个初中里上学。
小孩告诉她,学校里只教汉族,偷偷说少数民族的语言会被惩罚。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