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丝鱼肚白缓缓从天际浮现,茅坚石等人终于来到了镇上。
一路行去,茅坚石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东西。
只要他们一路过那些小摊贩的面前,总会有人一脸巴结的将自家东西送上门来。
分文不取的哪一种!
可悲的是,薛梁为首的三人却还一脸嫌弃模样的挑三拣四。
茅坚石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森罗殿给予几人的超然地位,在此间展露无疑。
他们那个穷乡僻壤的村民,朝不保夕,还在为生活谋出路,基本是饿一顿是一顿。
可人家只要往街上逛一圈,什么吃喝玩乐都会自动送上门,简直将白嫖发挥到了极致。
终于,在行走了大半条街后,几人在一家布满脂粉味的牌楼前停下了脚步。
光是闻到这一阵独特的味道,茅坚石心里便认定了此处是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门前的小姐姐很好客,二话不说就缠了上来,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就像是会变魔法一般,四处游走,没有丝毫阻碍。
如此猝不及防的阵仗,不由得让茅坚石身子一僵,顿时引来几位小姐姐的欢笑。
那声音似乎在嘲笑,他茅坚石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嫩雏。
茅坚石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不甘示弱的伸展了下五指,待得一阵柔软传递而来,舒心的眯上了眼睛。
进入院门,两盏红艳艳的灯笼高高挂起,院内是一株株梅树,枝头点缀着含包怒放的花骨朵。
脚步不断靠近,一阵靡靡之音从四面八方传播而来。
几人都不是普通人,同一时间皆是感受到了一道锐利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自,上而下从他们几人身间一扫而过。
整个过程看似并没有什么动静,但茅坚石感觉得出,当那人的目光扫到薛梁几人腰间的腰牌时,明显顿了顿,随即就像是鹌鹑一般低下了头,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哪怕此人生的五大三粗,但在这种快乐场所干活,接触的人多了,也知道那些人可以惹,那些人不能惹。
“呦,薛大人这是哪来的风把您吹我们这来了,我们这的姑娘可是盼了您许久,您这一去就是半来月,当真狠心呐!”
不多时,一名身材丰腴的少妇从阶梯上快步走了下来,而见到此人,那些前一刻还挽着薛梁他们的姑娘顿时一个个自觉地退了开去。
薛梁似乎是此处的常客,毫不忌讳的哈哈大笑,粗糙的手掌娴熟的探了过去。
只可惜少妇的身子十分灵活,娇笑着便轻易避了开去,她眼眸轻轻一翻风情万种道:“大清早的,人家身子还乏着呢,真是讨厌!”
薛梁嘿嘿一笑,也不介意,轻声道:“给我安排一个清净的位置!”
闻言,少妇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不少,像是明白了什么,直接朝着远处的门房小伙示意道:“带贵客们上二楼!”
随后,那几名在门前不断审视来往顾客的门房小伙中顿时走出一人,弓着腰,低眉顺眼地向前引路:“几位爷且随我来!”
小伙从业时间不短,对于自家场所的每个角落都一清二楚,一路上虽然弯弯绕绕,却从未有过任何停顿。
直到来到一处雅间门前,方才转过身来道:“几位爷可有熟人?”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小伙似乎直接略过了最前方的薛梁,以对方的特殊身份不应该如此不精明。
但茅坚石如果注意到的话,定会发现,薛梁脸上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方疏忽的主从关系,而有任何不满。
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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