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提醒茅坚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介绍他加入压棺大业的扑gai!
这个扑gai是茅坚石同村的毗邻,两人关系算不上多么好,但也算不上多差,就是平日里碰面会点头打招呼的哪一类人。
按理说,茅坚石应该仇视对方,但通过简短的交流之后,他发现对方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至少还将刚得到的情报告知了他。
至于真如对方所言,是近日才得知的,还是之前刻意隐瞒,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在茅坚石眼里,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因为对方照样可以一直不吭声,人呐,要懂得知足!
根据自己这具身体,茅坚石知道他是看不上这个扑街的。
因为对方从小就是个泼皮,即不务农,也不识字,在村里不受待见。
但有时候就是这样,平日里看似关系紧密的人,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反而这个原身看不上眼的人,于他绝望之际给出了一条生路。
虽说这条生路向死而生,但至少,只要茅坚石今日拒绝压第二夜的棺,他就能拿着五个铜子回家。
只不过,事实告诉茅坚石,一切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从系统被激活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只有撑过三天才会有活路。
从这个扑街邻舍口中可以得知,茅坚石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不对劲了,仅仅头棺他便受到了他人四夜压棺的报应。
现在的茅坚石,每走一步都显得同手同脚,僵里僵气,要不是他身边没有体温计,但凡茅坚石测一测,一定会惊奇的发现,他身体的体温已经低过三十度了。
换做前世,他已经凉了,但事实他还活着。
茅坚石唯一能肯定的是,如果要恢复如初,除了这个系统定没有其他活路。
所以,他不能放弃继续压棺的任务,至少,得撑到这个任务结束。
贸然终止任务,即便没有惩罚,凭那一穷二白的家底也无法将身体恢复如常,所以他得拼!
自出了周家大堂,茅坚石便没有顾自己走开,而是跟在了扑街村友的后头,因为他想通过对方提到的鲍哥,了解关于压棺更多的情报。
仅仅是扑街村友的只言片语,就让茅坚石认识到自己对压棺这份‘工作’的认知还差得很多,而他每多了解一分,说不定就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多活命的机会。
“诶,三子,你怎么把茅秀才给咱们请来了!”
“是呀,毛秀才是谁啊,可是咱们村最高贵的人,上承皇命,下举孝廉,别跟咱几个凑在一起,污了名声!”
两人还没走到人前,一顿冷嘲热讽便是扑面而来。
茅坚石的原身清高到秀逗,平日里都不正眼瞧过几人,意气风发时还曾嘴上不饶人,如今这些个泼皮见他落寞至此,自然免不了阴阳怪气。
出乎意料的是,还不等茅坚石反驳,身前的三子便很仗义的推攘道:“去去去,都是苦命人,大哥别说二哥话!”
三子毕竟个头不小,一米八的大高个,貌似在几人中还有些威信,被他这么一推攘,虽说二人还有点不爽,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等到三子领着茅坚石靠近坐在石岩上的男子,三子方才收回了自己的‘霸气’,讨好似的佝偻着背道:“大鲍哥,他是我村友,想来你这取取经!”
被三子叫做大鲍哥的人,斜眼看了二人一眼,不过很快再度闭目小憩,像是不愿意搭理。
被对方这么一甩脸,三子的脸色多少有些难堪,不过他好似挺忌惮对方的,咬着牙没吭声。
“鲍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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