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这些观众还未对“卖惨”这个概念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许多人都对上野未来的话深信不疑,不一会儿眼眶含泪,在上野未来声泪俱下的讲述下,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眼角。
“我十二岁打童工,被黑心老板拖欠工资,十五岁遇到了心上人,本以为人生出现了转机,却没想到遇人不淑,惨遭渣男抛弃,还被骗去了积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从未忘记自己的理想,那就是用自己的歌声为大家带来快乐,虽然我现在表现不佳,但我一定会努力的,恳请几位评委再给我一次机会!”
自来也越听越怀疑,心想:“真有这么倒霉的人嘛?糟心倒霉的破事都被她一个人遇上了。”
宇智波清觉得这个人就是在卖惨,是想借助舆论的压力迫使他们几位评委给出通过票。
他凑近麦克风,敲桌子警示道:
“这位选手,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这里是选秀比赛,而不是比惨大会,你所说的内容和你晋级与否完全没有关系。”
观众席突然传来一记很响亮的呼声:
“让她过!”
这个声音肺活量充足,声音响亮得像是自带扩音器一样,让宇智波清深深怀疑这是个托。
“呜呜”上野未来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女孩也顺势在舞台上可怜楚楚地啜泣。
这个带头的呼声像是往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了一颗大石头而引起了一层又一层涟漪。
观众席里那些本来就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观众,也跟随那个领头的,大声喊道:
“让她过!让她过!”
宇智波富岳看向宇智波清,询问他的意见。
宇智波清说道:“无论她的事迹是不是真的,敢用这种方法要挟我们几个,我是不能忍的。”
宇智波富岳点头:“我觉得也是。”
宇智波富岳开启了写轮眼,本想施展幻术来甄别对方所说话的真伪。
但还没发动瞳力,就用写轮眼发现对方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嘴角居然勾起了小小的弧度,分明就是觉得自己快要得手了,绷不住要笑了。
“她在笑。”宇智波富岳沉着脸说道。
宇智波清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她不知道我们这个节目的后台嘛。”
三忍之一还有宇智波家族的族长坐在评委席都不算什么要紧的事。
由于这是一次大型聚会,波风水门明确叮嘱了要提防各种形式的间谍活动。
有火影作为靠山,腰板很硬,换句话说就是:我看你不爽,就可你把你认定为间谍抓起来。
宇智波清微微一笑,对着话筒说道:
“这位选手,你刚才说你来自草之国对吧。”
上野未来以为宇智波清是念及她出身于小国家,命运多舛而身世卑微,是想网开一面了。
上野未来头点得比啄木鸟找虫子还积极:
“是的,是的,具体说,是草之国边境上一个特别不起眼的贫困小村庄,我来到木叶的路费,都是各位好心的村民一张一张塞到我手心的。他们虽然买不起电视,看不了节目,但现在也一定特别牵挂我的情况。我如果一无所获地回去的话,不仅是辜负了自己,也是辜负了他们”
好厉害的嘴巴。
宇智波清故意装出很感动的样子,掩面道:
“我明白了,就是你了。”
“谢谢评委老师!”
然后未等上野未来舒展笑容,宇智波清就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地指着她道:
“就是你!草之国的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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