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房门被轻轻推开,他闻声看过去,就见女孩穿着一身紫色男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少年勾了勾唇,放下书卷迎去。
“在哪玩来了?……”
浓烈的脂粉味环绕在鼻翼间,让顾辞瞬间止了声,就连脸带着的清雅温淡的笑意也缓缓停留在了唇瓣。
他微微蹙眉,眸底多了几分暗色,嘴角勾了勾,带着几分哄骗意味。
“白白乖,告诉为夫,从哪回来的?”
白芍挑了挑眉,见他这幅模样故意朝他靠近了一步,含笑开口。
“怎么了?是脂粉味不好闻吗?”
顾辞眉头紧皱,闻着刺鼻的味道脸色有些不好看,却还是忍着没有后退,嘴角带着三分温和的笑意,继续问她。
“白白在哪染的?”
……没趣。
白芍撇了撇嘴,淡定开口。
“春楼啊。”
……
气氛霎时安静了下来,就连空间中的99都是抖了抖小身板。
“咳,那个,神,您太理直气壮了……”
“嗯?”
“哦没事,我遁了。”
等到遁走才是呼了口气,哎呀妈呀火葬场啦,它有预感,接下来的场面不适合它待着。
而房间内。
从女孩吐出这两个字,少年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些,平静的背后像是蕴含了无穷无尽的深渊。
伴随着“啪”的一声清响,顾辞径直将女孩推到了门,一手摁着她的手腕,眼尾挑,语调微微扬。
“白白去春楼做什么,嗯?是为夫满足不了吗?”
白芍挑了下眉梢,安静被他抵在门,而后微微倾身朝他探过来,鼻尖抵住他的,轻笑了声。
“有什么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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