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拿着,还带着血丝的半圆带刺硬物,喃喃道:“这货他妈的到底啥玩意儿?咋这么歹毒的手段?兄弟。还能站起来不?脱了鞋子,我瞅瞅你的伤。”
这时候,慕容婉玲从铺上起来,也关切地跑过来,嘘寒问暖道:“小黑,怎么了?我看看伤口。”
“没事的,就是蹭破了点皮。”我强忍着疼痛,牵强笑着。
“你这孩子,就是嘴硬,你看看你鞋底都是血。得多疼!
人都是肉长得,你以为自己是铁做的?还不疼?”
我会心一笑。
慕容婉玲朝着身后说:“狄霆,去拿下我带来的医疗箱,我给小黑处理下伤口。”
狄霆嗯了一声,就去翻包裹。
老刀忙活着给我脱鞋子,袜子。我想让慕容婉玲回避一下我的“咸鱼”脚。
老刀脱去我鞋子和袜子,一阵扑鼻的臭气,瞬间熏天。
“哈哈,我兄弟这脚,真是调味的佳料啊!”
“怎么讲?”
“如果是炖茄子那会儿,把你这脚,放锅前这么一转悠,你猜咋着?啥佐料都嘣放,一盘咸鱼炖茄子就齐活喽!”
慕容婉玲一听,原本看似犹豫的脸上,一丝如新月的笑容。
“你还有这心思开玩笑,是不是兄弟了还?”
“不是,我不是看大家今天都沉闷么?缓和一下气氛。”
“我看那,你是为了逗慕姨拿我开涮吧?重色轻友啊你。”
“小黑!你看……你看你的脚,刚刚还流血的……怎么?怎么突然……”
慕容婉玲瞪着一双大眼睛,发出吃惊的感叹,先前手里还攥着卫生球,要给我涂抹消毒的,惊讶间手里攥着的卫生球和成瓶的酒精摔落在地。
老刀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样,也不嫌弃我的咸鱼脚,一个劲儿地爬过来看。
我先前被那半圆带刺的硬物,刺的流血,刺的一个个针眼一样的小窟窿。一眨眼功夫,我脚居然变得毫发无损,不见了一丝细小的伤口。
我也感到惊讶!
之前在占堆加布的墓室里,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当时我被占堆加布刺伤,那个卫生员为我做了包扎。
问题是,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说我伤口的愈合能力惊人的快。
当时,我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我的确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兄弟,你这伤口愈合的也太惊人了。我都吃了个惊呐!不过,不过有件事,我想不明白,这个带刺的半圆硬物,到底是个啥子?
说是暗器吧?又不像是人工打造的,倒像是,倒像是植物的种子?像是……嗯……我想想,像啥……”
老刀又拾起那东西,在我眼前恍。
只见半圆带刺硬物上,还残留些我丝丝血迹。
我突然喊道:“这东西,这东西……我之前在上一站见过……”
没等我说完,老刀惊讶道:“是情花!是情花!”
我见老刀像疯了似得大喊大叫,朝他喊道:“还情花?还白痴呢!别打岔!听我说。
那时候,你们被女乘务长保护起来。当时,当时,我好像看到女乘务长白色手套里,也攥着类似的东西。”
“……?”
“我再想想……当时,女乘务长说,这个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是唯一的物证。但女乘务长手里攥着的东西,虽然跟眼前的这个非常相似,但她手里的是圆形,而这个却是半圆,像是从中被劈开!”
“女乘务长?案发现场?”
“对!案发现场,就是那个厕所!”
一直默不作声的慕容婉玲,突然惊悚大叫“啊!”
她喃喃自语道:“是她!是她!她……她又来了!又回来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