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王业同样看了一眼手机,随即躺在床上,颇有种一狼假寐的意思
心里则是默念着
十九八七五三
“咔”
王业第一次感觉到,原来锁簧弹开的声音是这般美妙,这般悦耳
一个小巧的身影弓着身子,手里提着一双拖鞋,蹑手蹑脚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小饭团涨红着脸,贝齿轻咬下唇,像只半夜偷油的小老鼠,又像只嘴馋偷腥的小狐狸,犹豫不决的挪着步子,慢慢向王业的床边靠拢
待靠近床边时,却发现王业睡得和死猪一样,小姑娘气的眼眶通红,屈辱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就当她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从被子里探出,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飞到了床上,随即就被一团如火般的阳刚气息包裹,便是那点朱唇也被无情地封住了
深陷漩涡般的窒息感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小拳头不停了落在王业胸口
隔了好一会,王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身旁的小人儿,见她气喘吁吁的可爱模样,抓住她的小拳头,轻声的逗弄道:“半夜三更不睡觉,跑为师这补课来了?”
“哼”
小饭团娇嗔的白了王业一眼,小手挣脱束缚后往他脖颈后一探,像个树懒似的吊在他身上
“师父,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在偷腥呀”
“你就说喜不喜欢嘛?嗯?”
王业抵在小饭团的额头亲昵的蹭了蹭,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手也没闲着
“嘻嘻”
小饭团憨笑一声,吊着王业胳膊的手臂微微用力,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撩拨道:“喜欢,师父我还准备了你喜欢的”
王业一愣,恰好身上的睡袍也被解开,用余光一瞥,果然发现了藏在睡衣下的一抹黑色薄纱,还是带字母的那种
这她是怎么知道的?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第二天一早。
被子上还残留些芬芳,王业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起床
他洗漱完吃早点的时候,偶然听到的大小媳妇们谈论着饭团今天身体不舒服,起不来床,想偷个懒
阿狸的嗅觉极为灵敏,她隐约地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问道:“王业,你知道饭团怎么了吗?”
王业这会正心虚的闷头解决早点,听到阿狸点到自己的名字后手一抖,险之又险地稳住手里的筷子
他连忙往嘴里塞了个煎蛋在,嘟囔着应道:“这这我哪知道啊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女同志的生理期?”
“或许吧。”阿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要不”王业装模作样的指了指楼上说道:“我上去看看?”
“嗯嗯你去看看也好,饭团的房间是二楼左边第三个。”
“了解”
王业擦擦嘴应了一声后,轻车路熟的溜上楼。夜里小饭团在33点体力面前颤抖的时候,就是他抱着送上去的,自然路熟
这会的小饭团正裹着被子,脸色说不出是红润还是憔悴。
她见王业推门而入后,俊俏的小脸上明显带着几分惊恐与慌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拽着被角往脸上蒙
王业反手把门合上,笑眯眯地凑过去问道:“夜里那么闹腾,现在不多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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