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她不会啊!
“你负责吃就行,我来煮。”
“你会?”
“嗯。”
要吗?冉飘飘不确定了。
也不知他煮的能下口不?
实在是很难想象他煮吃的样子。
可转而又想到自己还没丁点味觉,这要是吃屎了估计也都不知道。
脑子思想跟不上动作速度。
这边刚想可以吃吃看那边蔬菜鸡肉猪肉鱼蟹虾便从空间里拿出来了。
默默无语两秒,冉飘飘小声问:“这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
风渐澈轻笑,只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
“煤气煤气炉锅之类的,再放桶水,这些该也有吧?”
见她一副不好意思样,风渐澈再次开口。
那上扬着的嘴角,显示着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不错。
“当然。”
她虽不会煮,可不代表这些东西会少。
把需要的东西拿出来后,便安静的待在一边看着风渐澈一番操作。
仓库很大,但却没窗户透风,想着如今末世她可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刚好这里做什么都没人看到,最重要的还是味道飘不出去。
也因此他才问她想不想吃饭。
答案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她有时也是个会享受的。
把该洗的洗,该剁的的剁,风渐澈一波操作极为熟练。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见他动作不带停顿的,冉飘飘突然又觉得他做的应该不会差。
只是难以想象他这样一个人会有这么一手。
“小时候没人煮,长大后又独自一人漂泊,久而久之便会了。”
简言两语,道出其中的不容易。
这让冉飘飘不由的又想到了小说中所提到的关于风渐澈这人。
他是个私生子,从小父母不喜,父亲视他为粪土,母亲视他为废物。
前者私生子多,也就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后者本以为有了他便可进那风家门,怎料他父亲孩子多,并不稀罕。
也因此他小时候过的并不好,父亲的冷眼旁观,母亲的时常打骂,让他伤痕累累。
直到有天他……杀了人。
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自己母亲,也就这时候入了他父亲的眼。
接下来自然而然的,风渐澈以一股狠戾雷霆手段快速在风家站稳了脚。
暗里更是走上一条极黑之路,被人称之风爷。
至于后来为何离开京都来到宜昌就不得而知了。
小说里面没交代详细,毕竟大多围绕着男女主转,其他人也只是三言两语简单概括。
风渐澈会多上那么寥寥几笔,还是因为其手段狠戾杀人如麻而被作者多写上那么几点描写。
比起从小便被当成下一任继承人所培养的萧瑾年,风渐澈有那么一个人见人怕的地位可都是他自己用命拼出来的。
想到这,冉飘飘那看向风渐澈的眼不由的闪过些许……柔情之色?
???
哦,是他那看她的眼满是柔情蜜意。
“想吃糖醋鱼还是红烧鱼?”
收起那杀鱼时的冷情,风渐澈看向冉飘飘问。
“两样都要。”
虽然没味觉,但不妨碍她那都想吃的心。
风渐澈微顿,随后轻笑出声:“那你得多弄条鱼出来才是。”
不曾想,既会如此贪心。
偏偏这样的她让他越发喜爱。
见他同意,冉飘飘乐了。
意念一动,那菜板上便多了条蹦蹦跳跳似是想从那逃脱升天的鱼。
可不管那鱼如何蹦跶的欢,都逃不过被风渐澈三五两下剖腹取肠的下场。
随着时间的流逝,香味也随之在这偌大的仓库里来回飘荡。
对于拥有点嗅觉的冉飘飘而言,无疑是难过的。
因为她没味觉,吃不出来味道。
待风渐澈煮好时,已是一大桌。
坐好吃下第一口,就像是喝白开水似的,平平淡淡。
本以为味蕾再怎么无味也能吃得下,结果她还是失策了。
艰难的咽下嘴里的鱼肉,冉飘飘想放下筷子安静的坐着。
可余眼一瞥风渐澈,那筷子却像是粘在手上似的怎么也放不下。
得,她还是吃吧!
毕竟煮这么一大桌还真挺不容易的,再则那双满是晶亮点缀的眼,她觉得她要是不吃,好似挺对不起他的。
得,忍一忍便是。
默默的把筷子伸向一旁的虾,夹了后又觉得不说点啥好像说不过去,于是她便又开口:“好吃。”
这便是所谓的口是心非吧?
冉飘飘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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