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娃子,年纪轻轻,怎地下手这般凶狠,竟要屠遍我丐帮分舵!”
高达六七米的小院主宅屋檐之,一道黑漆漆、看不清衣着面容的人影,居高临下的冷哼道。
郑宇鸿心中微微一动,目光凝聚在屋檐人影之。
以他的修为,竟也没发现这人影是何时出现在此地的。
李莫愁一袭白裳随风漂浮,甩了甩染血长剑,哼声说道:“这些乞丐作恶多端,竟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头,偏偏又武功低微,被我们打死也是自作自受!”
黄蓉心中有些吃惊,以她的心思缜密,目光敏捷,居然也没法发现屋顶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此人武功只高强,可见一斑,襄阳城这等小池塘容不下这等大鱼,他绝对是丐帮中的顶层人物!”黄蓉心中千思百转,猜测这人的身份。
不过,就算这人武功高强,有郑宇鸿在身旁,她也丝毫不畏惧。
别看她平时一口一个大坏蛋,但与郑宇鸿朝夕相处了二旬有余,又亲眼目睹了郑宇鸿武功精进神速的她,对他的信任要比这个世界所有人都重得多。
豆冠年华的懵懂少女,从小打到都生活在封闭小岛环境中。
她的母亲早年离世,而父亲黄老邪的脾气又甚是古怪,对于女儿的爱往往表现得很极端,这些就使得她在情感方面有着强烈的依赖需求。
郑宇鸿刚阳、坚定的性格意志,精妙绝伦的武艺,威武潇洒兼备的身材外貌,一言一行之间毫不做作,又从不刻意讨好,恰逢其时满足了黄蓉心中柔弱依赖的被保护欲。
这段时间跌宕起伏的共同经历,让她渐渐芳心萌动,一点点系在他的身,事到如今早已深陷其中了。
不过,年幼懵懂的她,对感情这件事一无所知,还完全不自知。
她只是觉得,这些日子看他莫名的越来越顺眼了,就算还如往常一般被他欺负,端茶倒水沐浴好似小丫鬟一般,却也变得渐渐有些甜兮兮的主动起来。
黄蓉仰着小脑袋,看着屋檐的人影,如同瞪大眼睛的橘猫般嘟嘴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襄阳城丐帮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你作为丐帮前辈,不惩罚他们也就罢了,我们惩恶扬善帮你们清理门户,你反倒向我们恶语相向,这是何道理?”
屋檐人影气急:“小丫头伶牙利嘴!我丐帮分舵几十百号人,就算被老鼠屎污了大半锅粥,总也有几个清白无辜的吧?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整个分舵都血洗了,又是何道理?”
“......”
黄蓉与李莫愁都犹豫了一下,无法出声反驳。
她们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这襄阳城丐帮虽然作恶多端,但也不可能所有乞丐都是作恶多端的,她们今天干掉的人中,很可能就有被错杀的无辜乞丐。
但事急从权,她们又不会读心术,哪能分辨出谁善谁恶呢?
她们年纪尚幼,虽然能言会道,伶牙利嘴,善恶有度,但漆黑人影这数十年的老江湖还是很容易能从她们的话语中找到漏洞。
然而,郑宇鸿就不一样了,论抬杠,他这辈子可没怕过谁!
郑宇鸿紧盯着漆黑人影,声如雷震,掷地有声:“助纣为虐,死有余辜,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今日之事,要不是我等身怀武功,早已被你丐帮害得一命呜呼!”
“丐帮在襄阳城无恶不作,不知做了多少惨绝人寰的龌龊事,不知害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你作为丐帮帮主,监管不力,还得我们这些受害者来帮你清理门户,可谓是罪加一等!”
“事到如今,你不向我们端茶倒水、赔礼道歉也就罢了,还敢在此咄咄逼人。我要是丐帮帮主啊,干脆羞愧一剑摸了脖子算了,免得活在世污丐帮侠义之名,愧对丐帮历代大侠先烈!”
郑宇鸿一番话宛若雷音贯耳,直说到黄蓉、李莫愁心底去了,她们顿时以崇拜的眼神投到郑宇鸿身,敬佩得五体投地。
“啊,这...”
屋顶人影,也正是丐帮帮主洪七公几乎羞得面红耳燥,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收到了襄阳城丐帮出了大乱子的消息,这才夜以继日的赶过来,想要查明真相、清理门户的。
但没想到的是,他只不过是晚来一步,分舵就直接被这三个小家伙给血洗了。
洪七公自然知道自己是理亏的,但眼见自家的分舵如今变得乱七八糟、尸骸满地,他心里却还是憋了一股子怒气,却又理亏发作不得,几乎想要吐血三丈!
正当小院气氛冷场到宛若一群乌鸦飞过的时候,郑宇鸿又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洪七公,缓缓道出了一句震惊了在场三人的话语!
“素闻丐帮帮主洪七公降龙十八掌凶猛天下第一,在下不才,今日倒是想领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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