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去哪了?马玉城不是明知故问么?
他们被人吊凉棚了!
就算当时马玉城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怎的还能问出那样的话来?
故意戳肺管子呢?
杜良咬牙,“既然话说到这份,马大公子,我也有话想问。我们是一块出的门,一块玩的游戏,最后你自己先跑了,扔下我们几个又是什么意思?”
洪锦,“早就约好的给你开门,我们自不敢食言。眼见着我们没来,马公子就没想想兴许是我们出事了?”
廖兴,“我们被……被吊了一夜!马大公子,你是真没瞧见我们?那地儿离木仓可不算远!”
他们不仅被吊了一夜,还是不着寸缕的吊了一夜,还被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抽了一顿饱的!
想起这件事,三人就恨得想杀人!
从庙会回来后,他们在家里足足养了三天才能下床。
外头关于他们的丑事却已人尽皆知,闹得他们家里的人在外都抬不起头来!
环视三人一眼,马玉城单手懒懒挂椅背,挑眉嗤笑,“怎么这是?三堂会审?老子呆在那个乌漆嘛黑的地方,大门突然倒了跟被鬼踹的似的,我不跑,留在那等鬼身呐?”
“再说了,庙会入夜后是什么环境你们不知道?你们仨就算被剥光了白花花吊在那里,也亮不成灯塔,老子还能专门往你们那儿瞧?”
“这几天镇流言绕着你们转,本来没我什么事,就因为老子平日跟你们为伍,连带老子名声也受了影响!”
“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屁股洗干净前别再来找我!”
马玉城起身,甩开折扇走人。
木门从外砰的关,远远还能听到马玉城打赏茶楼小二,小二谄媚恭维。
包间里三人眼睛充血,空气有一瞬间沉凝得让人窒息。
片刻后,杜良倏地将桌面茶具摔得四分五裂,眼中猩红戾色翻涌,“马、玉、城!”
当日去庙会,他们四人同乘马家的马车。
出事后马玉城自己坐着马车跑了,他们三个连帮报信的人都没有。
家里以为他们跟往常一样在外鬼混,也没有差人出去找,这才会吊了一整夜。
倘若当日各自乘坐自己家的马车,至少还能有车夫报信,根本不会搞的如此狼狈难堪!
如今马玉城那厮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番话连打带唱对他们又是羞辱又是插刀!
简直他妈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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