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愿妖女灰飞烟灭,巫祝与天同寿;二愿来年风调雨顺,山中五谷丰登;三愿家人平安顺遂,吾爱所愿皆成。
面对如此情形,唐悦和方江雨被震得有些不知所措,场只有她们两人还是站着的,方江雨低头看了看蹲在地玩刀、玩兔子、玩碗的另外四人,她拉着唐悦一起懵懵地蹲下,缓解心中的震惊与尴尬。
谷民们还在重复那三句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姜浩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将碗放下,铁碗落地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祈愿。
谷主率先停下,紧接着归于一片寂静,他缓缓抬起头对着六人咧开一个笑:“久等了,咳咳…咳…祭品。”
一个青年走到台将兔笼打开后又重新跪在原地,众人注意力却全不在他身。
祭坛下有十二个人陆陆续续站起来,确切来说,是有六个人压着另六个人站起来。
他们将人带到祭坛按倒在地,黑袍被掀开,露出了反绑手的绳子与被吓得惨白的脸。
谷主异常兴奋地开口:“请先用刀蘸着兔血在祭品额画一朵花瓣。”
他声音一颤一颤的,唐悦、方江雨与躺在地的六人的脸变得更加煞白。
姜浩拿起刀对着其中一只兔子的主动脉刺了下去,雀羚举起碗蹭了点这只兔子的血。
她拿着碗与刀靠近地的一名女孩,女孩看着她越走越近直接被吓哭出来。
“我尽量轻点。”她柔声说。
“真…真刻吗?”方江雨被吓得有些结巴。
“刻我!有本事来刻我!不要动我妹!”躺在地的另一个男孩突然对着雀羚咆哮道,他猛然使力腾到半空却又被人牢牢地按在地。
男孩看去很清瘦,但也并不是柔弱无力的那种瘦弱,方江雨被他的话触动想要劝劝雀羚,却发现她的刀已经划在了女孩的额。
女孩哭的满脸都是泪,男孩拼命尝试挣脱绳结。
手腕先是泛红,再是被磨掉层皮,最后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决心与力道,人们听到了咔嚓咔嚓的骨裂声,手从绳中解放出来,按在背的人被掀翻。
雀羚被他用胳膊肘狠狠一撞,刀因为冲击力从雀羚虚握着的手中向后飞出,手掌留下两道不算特别深的伤痕。
锁铭及时抚了她一把,将人捞在身后。男孩已经被冲台的五六个人一起按住了。
“你好凶呐,我没有真在她额刻画,就是把血当墨水蘸着写。”雀羚歪着脑袋盯着他的眼睛对他解释。
男孩猛然一怔,仔细辨认出女孩额的花瓣印记是兔血干涸后留下的,并没有出现新的划痕后,他瞬间松了口气。
雀羚见男孩放下心来便不在管他,血顺着她的右手向下滴落,最后渗入祭坛。
她用纸擦拭着还未滴落的血,神色有些苦恼。
“都说了不要那么冲动,你画前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想法。”唐悦被吓得语气颤抖,她给雀羚塞了一张又一张纸,“痛不痛?”
“啊,我没事,不用担心,下次行动前一定会和你说声的。”雀羚对着唐悦笑了笑,她其实也不确定能不能用干涸的血迹代替划痕,所以提前试了试。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祭坛见了血,副本难度算是正式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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