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上方的摄像头感应到来人,它对着几人一番扫描后,伴随着“验证成功”的机械音响起,门缓缓开启,映入眼中的是一条较长的廊道。
唐悦抬起脚想要走在前面探个路,一道无形的屏障却硬生生地将人拦在了门口。
“你们先在这待会儿,我进去看看。”
雀羚伸手试着碰了碰,发现没有阻拦后,就进入了屋中。
“对了,在我探路期间你们要是遇上了戴着红色手环的选手,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的手环夺下来,要是打不过就喊我出来帮忙。”
走了几步,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回过头看了眼唐悦的手环,眼中染上了认真。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这边用不着小朋友操心,你姐姐我起码也是跆拳道黑带选手。主要是你,碰上事记得冲出来,别又闯一堆祸让我帮忙善后。”
唐悦对着雀羚摆了摆手,一直看着她消失在廊道深处。
屋中没有开灯,雀羚摸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灯光扫了一圈墙壁,除了零散的风景油画外,墙上并没有灯的开关。
难道这是打算军事化管理,灯都要集体开、集体关?
雀羚一边在心中默默吐槽,一边检查着屋中的构造。
她将窗帘拉开,一楼仅有的一扇窗露了出来,此时天已近昏暗,但还是有少许微光洒入房内,房间的可见度提高了不少。
这间别墅很大,地板都是橡木材质的。一楼除客厅以外,还设有餐厅、厨房、茶室、健身房、练功房和两间卫生间。
每间房内都挂着一个钟表,嘀嗒嘀嗒的声音重合在一起在漆黑的屋内显得尤为诡异。
她站在客厅里,抬头看了眼布满别墅的摄像头,眼底浮现出浓浓的厌恶。
就算现在的经费比十年前充足不少,那些疯子行事方式的令人作呕程度也更上一层楼。
强忍住想要搞破坏的冲动,她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和一个火龙果。
就在她翻找刀、叉、碗的时候,客厅里传出了细微的声响。
“楼上肯定有卧房,不上去睡吗?”
很温润的音色,只是听着,就能自动在脑中浮现出一名翩翩玉公子的形象。
只可惜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沙发上躺着的另一个少年,他抱着抱枕,眼睛紧闭着,不知是秒睡了,还是单纯不想搭理人。
雀羚没有理会外面的动静,她用水冲了冲小刀,将火龙果切成了同等大小的小块,锁铭寻声找来,看到的就是雀羚小心翼翼摆盘的场景。
他轻笑了声,倚着厨房的门框默默打量着这个行为清奇的女孩。
看着像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尤其是手腕上的白色手环和门口那个小孩子手环的颜色相同。
除去bug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再结合先前的游戏规则,这两人肯定有一方知道些什么,亦或者两人都不是普通的被卷入其中的参赛选手。
不过他也没资格说别人,毕竟他自己就是自愿参加的。
被一直打量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雀羚抬眸朝他的方向看了眼。
不是她想象中的一袭白袍,公子如玉。
少年穿着白色衬衫,金丝框眼镜架上的链条微微颤动,看着很是斯文,但就是能莫名脑补出有一条狐狸尾巴在他后面摇啊摇啊的场景。
雀羚将两个精致的小叉子摆入碗里,“啪”地一声双手合十,这是她摆完盘后的习惯性动作。
她对着锁铭礼貌笑了笑:“有事吗?”
“我来时看到门口有人带小孩聚众打架,想来问问你认不认识。看名单,小孩子应该叫唐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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