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痛点的万俟再次眼角抽了抽。想他也算是爷身边数一数二的人物,竟然沦落到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都杀不了的地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不对!那个坏丫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她狡猾得很!专门捡着人的弱点去袭击。
是他大意了!
那次不算!
而且,看今天那架势,坏丫头可谓是凶悍得很,而且也是个黑心肠的!
“那个丫头有趣的很!看她下次又如何在爷的网里蹦跶。”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
经过一连串的惊吓,这一晚,沈言蹊睡得更加不好了。直到天渐渐发白,她才沉沉睡去。可是她是个丫鬟呐,又不能睡懒觉。因此,她只觉得自己才闭上眼,就又被拉起来去庭院里打扫卫生了。
严重的睡眠不足,让她一大清早就无精打采的,做什么都没劲儿。
连翘拿着鸡毛掸子在一边掸着廊柱上的灰尘,瞧着沈言蹊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无声地挪了过去,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哎,蹊儿,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沈言蹊机械性的挥动着扫把,把地上的树叶扫成一个又一个的小鼓包。
“昨晚没睡好?”连翘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担忧的望着她。
能睡好就怪了!
沈言蹊这才站直了身子,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连翘,你知道三小姐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这个问题倒是让连翘有些为难了,“唔——我也不清楚呢。三小姐极少出门,我们平时都见不到她的面儿。不过我记得秋香说过一回。她很久以前替人到屋里服侍过一次,那次好像正巧赶上三小姐发病。秋香说,当时三小姐整个人倒在床上发虚汗,呼吸急促,而且嘴唇乌紫,脸色惨白,特别吓人。”
连翘想想都为秋香后怕。因为如果主子出了什么事儿,当天屋里服侍的所有人可能都活不过第二天。幸好后来三小姐挺过来了,不过她的身子却愈发虚弱了。
沈言蹊上一辈子不是学医的,所以对于病情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她只是默默听着,暗中记在心里。
“你日后若是有机会服侍三小姐,可千万要小心些。大家都知道,不能惹三小姐生气。三小姐情绪激动,就容易发病的。”连翘小声提醒着沈言蹊。虽然她也不是什么聪明之人,但是蹊儿往日太过木讷,还是提醒她一下为好。
“恩,我知道的。谢谢你啊,连翘。”沈言蹊微微一笑,发自真心地表达谢意。
“没事儿,应该的,谁让大家都是三小姐院儿里的丫鬟呢。”连翘也笑了笑,露出她那口整齐的大白牙,“好啦,我要去掸灰了,先不聊啦!”
“恩。”
连翘无疑是沈言蹊这段时间遇到的为数不多的心思单纯的人了。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却也没有什么坏心眼。每月拿的月钱,一点留下来买糖吃,剩下的省着以后当嫁妆用。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
说实话,她沈言蹊原本也想过着安安稳稳的咸鱼生活。奈何没有钱的咸鱼还是不会快乐的咸鱼,所以她如今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只努力赚钱、快乐生活的咸鱼!
某个伟人曾经说过:一切困难都是纸老虎。
神经病二爷,小克星春草,被迫害妄想症资深小少年······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某蹊: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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